,摇摇尾巴,越过门槛走了出去。
桌上的饭菜早已撤掉,尚弈靠在软榻上,转了转手中茶杯。杯中茶叶是江南特产,味道淡,味微涩。
尚弈抿了一口,起身将谢狸拦腰抱起。
床上前几日换了春被,大红色,红艳的过分。邺城中,一列用具的质量都比军营时好。谢狸躺在上面,只觉整个身子深深的陷入绵软的春被之中。
过了一个冬天,如今春日谢狸肌肤比去年七月末初遇时还要白上几分。
雪肤乌发,衬着俗艳的大红色。
尚弈身子紧绷,他没有犹豫,三两下将两人衣物褪净。
第一次,两人赤诚相见。
光线极亮,屋外是和煦的春日,谢狸甚至能听见屋外白狗扑蝶发出的声响。她伸出双手,遮住前胸风景。
腰上一重,手被男人强行扳开,至于身子两侧。
谢狸脸颊通红,她抿抿嘴,看了眼屋外的天色,“现在是白天?”
“白天好。”尚弈声音低沉的紧,两人赤/裸的身子紧紧挨着,谢狸深刻的察觉道男女的差异。
尚弈身体温度极高,两人前胸相贴,他心跳的速度不比谢狸稳。
呼吸相近,肌肤相接,身体的每一处毫发都在交/融/摩/擦。谢狸整个人被摩的懒散,她腿动了动,勾住他精装的小腿。
情动时分,她脑海中忽的闪过书屋中的周似,还有今日赫连绍说的那句话。
她将他推开,问:“不是说过现在不是时候吗,你之前想的是等战事了。”
尚弈下腹绷的难受,此时面对谢狸的分心,他微皱了眉头。他将胸前抵着的双手束缚在头顶,腰腹一重,缓缓入了进去。
嘴唇被轻轻含住,恶意撕咬。耳边是津液搅动的声音,下腹是异样微痛的折磨。谢狸无法抑制的发出轻微的喘息声,片刻过后,她身子随着男人的力道毫无节奏的晃动。
喘息变成细微断续的呻/吟,似控诉,似无奈。
耳边忽的想起男人粗嘎沙哑的声音,“我先把你定下来,免得你和别人跑了。”
谁和谁跑还不一定呢?“你今日和那个周似怎么回事?”
谢狸不满的用脚轻轻踢了踢他小腿处紧绷的肌肉,下腹忽的一烫,身上男人闷闷的哼了声。
谢狸即使是初次,此时也多少知道一些事情。她眯着眸子算了算时间,发现有些短!
耳垂被人捏住揉了揉,谢狸侧身缩进他宽阔温暖的胸膛。谢狸手指按了按那凸起的两点,声音又软又细。她问:“尚弈,每次都这么短吗?”
身旁男人身体僵住,谢狸听着他略微不稳的气息,仰头去看他。
腰腹一重,身子被男人翻转过来。谢狸面朝棉被,察觉身后臀部被一双粗糙温暖的大手摩擦。
尚弈覆在她身上,双手扳开两瓣雪白的臀肉,入了进去。他轻轻嘶哑着她后颈处细嫩的肌肤,低道:“你要是老实点,就不会这么短。”
屁话!愣头青一个。
谢狸嘴角勾了勾也不拆穿他。
春宵罢,谢狸如烂泥般蜷缩在红艳的棉被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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