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身用屁股对着谢狸。
谢狸无语,感情这狗挺记仇的。
谢狸自认为一人一狗的智商不在同一线上,对付一只狗还是挺容易的,特别是贪吃狗。
她转身去了厨房,从水缸中挑了一尾肥鱼。让白狗心情变好,除了给它选个漂亮的小公狗,就是给它做一顿好吃的。
谢狸处理的极为细致,甚至撒了调料在鱼身上。烤鱼时,烟火缭绕,身上免不得沾染上油烟味。她索性又从水缸中挑了一尾鱼,给尚弈做了个酸菜鱼。
她不知尚弈的口味,因此是按自己的喜好做的。不过她想,就尚弈那个糙汉子,应当是不会挑食的。
鱼煮好上桌,她去唤书房的尚弈。
未有走近,透过打开的窗户,她看见书房内周似环抱着尚弈的腰身。尚弈面朝里,并没看见谢狸。倒是周似,她将下颌靠在男人肩上,瞥了眼谢狸。
周似目光如水温柔,无喜无忧。她只看了谢狸一眼,便收回目光,抱着尚弈腰身的手却紧了紧。
谢狸抿抿嘴,歪着头想了会,按着原路返回。
屋内,白狗吃的正欢,谢狸进屋时,它都没用正眼瞧她。
谢狸嘟囔一声,“白眼狼。”
白狗充耳不闻,继续吃饭。
谢狸坐在桌前,徐大娘在一旁布菜,饭菜布好,谢狸道:“徐大娘,你去唤尚将军吃饭。”
“是。”
徐大娘一走,谢狸立刻上前将门从里锁住,自己独个拿了筷子吃饭。
须臾,传来敲门声。
谢狸没理会,继续吃饭。白狗哼哧哼哧的吃完一条烤鱼后,蹦跶道门前汪汪汪汪的吠着。
谢狸放下筷子,“美人,回来。”
“谢狸。”温润的声音,谢狸并不陌生,却并非尚弈。
谢狸愣了一下,起身开门。
门外,赫连绍一身月白色衣衫,手中拿着一红底白身的小瓷瓶,见着谢狸,问:“在吃饭?”
谢狸愣愣点头,“恩,进来吧。”
两人进屋,谢狸正思虑着要不要留他吃饭,他已经抢先一步开口,“我是给你送药的。”
他将手中瓷瓶放在桌上,“这药祛疤很有作用,早晚擦一次就好。”
“谢谢。”
谢狸打开瓶盖,轻轻的嗅了嗅,味道清淡,闻久了有种熟悉的味道。谢狸想了想,问:“怎么有股橘子味?”
“我也不知道,是从周似那里拿的。她是女子同你一般爱美,所以有这药。”
谢狸想爱美真是女子的天性,谁也不愿身上留着疤痕。以往,沈周在的时候,谢狸还会央着他为她熬制鲜美的汤药祛除体内累积的毒素,或者让他熬制膏药美白。
沈周常常打趣她妖艳的很,即便他这样说,还是会很认真的按照谢狸的要求熬制汤药。
“还挺好闻的。”谢狸将瓷瓶揣入怀中。
赫连绍目光落在她脸上,细细的打量她,病了一阵,人看去瘦了一圈。他环视一圈屋内,试探道:“以后你会在江南定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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