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亲戚忍不住追问:“你哪来那么多钱?”拐弯抹角询问她的近况,旁敲侧击询问她弄钱的法子。
她只输入两个字,不一会聊天框里便显示——
消息已发出,但被对方拒收了。她被拉黑了。
看来,“包养”两字,省去了她很多麻烦。
他们给她贴的标签“穷光蛋”,肯定没指望过她一次性还清欠款,这样突然的“惊喜”,也许也只有这两个字才能解释。
总有一天,她要同过去不堪的切划清界限,她暗暗发誓。
…………
郁景表面似乎不拘小节,但是,她不会察觉不到,于沉这几天对她的态度,回归到开始的冷淡,甚至更冷。
在戳了三次前面的人都无反应时,她干脆问他的同桌徐修:"你同桌他怎么了,大姨妈来了?"
徐修汗颜,也就只有这位敢这么说他的冷面同桌了,想笑又不敢笑得太明显。
"我也这么觉得。"他小声答道,突然感觉脖子被人掐住,他大喊饶命。
郁景趁机插嘴,拉住于沉的胳膊:"喂,叫你你干嘛不理我,懂不懂礼貌?"
"打扰我学习的人更没礼貌。"学习,向来是个不错的挡箭牌,他说完,把自己的胳膊抽回来,不再理会她"幽怨"的眼神。
郁景撇撇嘴,心里泛起不可名状的涟漪,也许,是失落吧。
7.Chapter 7
数学课上,抵挡不住的困意一阵阵袭来。
郁景头一低,磕到了坚硬的桌板,立马又反弹起。
她脚边有一个箱子,箱子的主人是于沉。她心虚地看了眼静坐如雕塑的他,鬼鬼祟祟地伸出脚,把箱子勾了过来。
箱子最上面放着个睡枕,浅灰色,很符合于沉的气质,她很少见他拿出来用过。
她觊觎这个软绵绵的东西很久了,于是,她不动声色地拿到它,将它垫在头下,心满意足地趴下。
她用力嗅了嗅,棉花味,闻起来很舒服,她没有丝毫心虚,她只是在提高这东西的利用率而已,等会,她神不知鬼不觉还回去就行。
但这一睡,便是几节课过去了。
于沉收拾了一对无用的试卷,放到教室后面的回收处,路过她身边时,太阳穴一跳,她乌黑发丝掩盖下,露出熟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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