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医药箱中。
本来伤口愈合状况良好,今晚的见义勇为导致它裂开了一点,姚木兰考虑若明天伤口还痛的话就到医院一趟。一想到去医院少不得要花钱,还得再缝两针,姚木兰蔫蔫儿的。
收拾好东西之后,她想到卫生间冲澡,但手臂上的伤是个问题,纠结之后只得打了水做了简单清理。
待姚木兰从卫生间出来,嬴政已经端坐在沙发上,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视剧的方向,屏幕中漆黑一片,她扑哧一笑。
“汝何故发笑?”
方才嬴政正在想他为何又来到了这个奇怪的地方,他回去后是躺在床上如庄周一梦,还是消失了一段时间,惹得宫人大乱。
所以姚木兰那么一笑,他下意识的就用起了雅言。
“吾观汝甚蠢,故笑之。”
姚木兰学着嬴政一本正经的端起脸,捡起来了文言文底下,学着他的样子说话。
被人当面骂蠢,这是嬴政回秦国之前常有的遭遇,明知姚木兰非有心说之,他还是傲慢的转过了目光,决定不与小女子见识。
也许是今天的赵正表现的太好,姚木兰将在超市时随手拿的洗漱用具拿了出来,摆在桌子上对他说:“你的牙杯牙刷,牙膏用的我,洗澡的话卫生间有沐浴,你可以顺带把先前的汉服洗了。”
嬴政如老僧坐定,就是不吭声,姚木兰嘁了一声,把东西搁在桌上,转身回房撇了句:“爱洗不洗。”
待姚木兰走了之后,嬴政过了会儿,拿起了桌子上的杯子还有被透明的硬东西裹着的怪木棍,这东西能用来洗漱么。
嬴政在赵国时用清水漱口,在秦宫时都是用柳枝和细盐,还没见过这种怪东西。
思前想后,他拿起杯子又将之前换下的中衣拿起,走到了卫生间中。他先是找到了水龙头,拧开洗了手和脸,接着又换下了身上的衣服放在椅子上,将他出门时脱下的中衣穿上。
这里的镜子将人照的纤毫毕现,嬴政伸手摸了一把,和铜镜一样冰冰凉凉的,水珠在上面滚动着晶莹剔透,镜中他棱角分明锐气外露。
为什么宫人那么惧怕于他,但姚木兰敢对他呼来喝去,嬴政无意识的想着这个问题。
卫生间架子上摆着各种瓶瓶罐罐,散发着沁人心脾的香味,嬴政正要伸手去拿一瓶,研究那些东西到底是什么,眼前突然一花,再睁开眼时他已经躺在寝宫的帷帐中。
雕龙画凤的青纱帐,莹莹的夜明珠,还有枕下温热的暖玉,嬴政抬起手,嗅了嗅他的手臂,上面好似还沾着淡淡香气。
“什么时辰了?”
“回陛下,已经丑时了。”
宫人匍匐在地,毕恭毕敬的回答,嬴政低低的嗯了一声,目光落在纱帐上,他子时才睡,如今才过了一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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