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要找警察叔叔,赵正一本正经的问她什么是报警,不是调戏是什么。
嬴政默然,他是真的不知道报警是什么,只是觉得当时姚木兰说报警时语气迫切,两个小混混似乎很怕报警,还出言威胁少女。
到了姚氏武馆,姚木兰打开灯,放下东西,低头一眼眉头皱了下,绷带上鲜红一片,血几乎要浸出来了。
嬴政也是吓了一跳,先前姚木兰跟混混打架时干净利索,尤其是空手夺白刃那块儿,比他身边寻常卫卒还要厉害。
没想到,她手臂伤口竟然裂开到如此严重的地步,他眼睛盯住那一抹红有些紧张的说:“真的没事么,你的手臂,要不要我去找大夫。”
“不用。”姚木兰坐到沙发上,拿手帕抹了汗,接着将从医院打包回来的绷带和药水拿了出来,单手拿着用牙齿咬开盖子,接着拿了剪刀割绷带。
嬴政站在旁边,看着她单手摆弄各种东西,像是要换药的样子,犹豫之后问:“需要我帮你么?”
不是嬴政不想帮忙,只是这些颜色奇怪的药水和工具,他从来没用过。
姚木兰手脚麻利的换好了药,药粉撒在伤口上又痒又疼,刺激的她恨不得上爪子挠两下。
上药单手没问题,但把绷带缠紧一个人就麻烦了,她用下巴指了指桌子上的绷带:“谢谢,帮我缠下绷带吧,最好缠的紧一些。”
缠绷带对嬴政来说难度不大,他拿起白色绷带正要缠,姚木兰哎了一声说:“先把药棉垫好。”
药棉,应该是她胳膊上的小方块,嬴政端详了下,将药棉扶正,然后按照姚木兰的吩咐,帮她缠起了绷带,尽可能缠紧。
“嘶。”姚木兰倒抽了口冷气,龇牙咧嘴的说:“有必要这么用力么,你当我是木头啊。”
嬴政手顿了一下,完成了最后一个打结,歉然的说:“我想缠的紧一些。”
姚木兰伸手拉了拉绷带,让它稍微松了会儿,免得阻碍血液循环,客厅空气中弥漫着淡淡血腥味。
原本姚木兰还想着出院之后第一晚,简单弄些好吃的,不过有了夜里惊魂,伤口又崩开,她决定是下碗鸡蛋面算了,清淡的食物也利于伤口愈合。
姚木兰进了厨房,单手张罗了着打鸡蛋下面,嬴政头一次感受到何为坐如针毡。他习惯了被人伺候,但让一个负伤的人忙里忙外做饭,他也不能心安理得。
也许这就是嬴政和其他贵族的不同,相比那些含着金钥匙出生的王族们,他的童年充满了嘲笑讥讽与欺辱。
很长一段时间内,他甚至三餐不继因为饿肚子偷过东西,嬴政是从潦倒中走出的秦王。
所以,当一个素昧平生的人,一次次收留他照顾他时,他紧闭的心扉不知不觉被触动了。
“饭好了,自己来端吧。”
姚木兰话音刚落,嬴政就进了厨房,不止把自己的碗筷拿了,连她那份儿也端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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