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来看我?”他睨着她笑:“不怕给自己惹麻烦?”
“我不怕。你怕?”
阿荆弯下腰,匍匐在桌子上撑头看他。女人的胸前沟壑压迫着光洁的桌面,西装男垂眼就能瞥见阿荆露出来的半个乳房。
他眯了眯眼,捏住阿荆小巧的下巴尖:“最大的麻烦,就是你……”
“哦?”
“当初我想包你,你不答应;如今为了别人总算愿意来找我了。你说,麻烦不麻烦?”
阿荆笑弯了眼睛,自下而上盯住男人。就算仅隔着呼吸的距离,真心假意也无法看清。她从桌上立起半个身子,跪着爬到男人面前,把他的头摁在自己肚子里,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抚弄着他的耳廓:
“章子怡的章,范冰冰的冰——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西装男环住阿荆的腰,埋在她的小腹里深深吸了一口气:“都不如你。”
“死相。”阿荆娇嗔一声。男人把她拽下来,亲她的嘴儿。两人如同交媾的蛞蝓,相互裹绕缠绵。
西装男把手伸进阿荆的衣服里面,捏着那两团柔软。阿荆则摩挲男人腿间,待棒状物硬起,拉开拉链,张嘴含住。舌头灵活地舔弄着顶部的三角形龟头,咸腥的液体从马眼中流出。男人“嘶”了一声,握住阿荆的后脑,眼中情欲满溢:
“要不是你退行了,当时真不该放过你……”
阿荆裹紧腮帮子,吞得更深了些。
从玻璃大楼里走出来已是晌午,空气如同刚刚跳闸的电饭锅。阿荆把西装男给的钱全放到一个信封里,准备以后给章冰冰;最后想了想,她还是从里面抽了十几张毛爷爷出来。
阿荆从不认为自己是个好人。这一点她和金项链很像。两人都不爱管闲事——阿荆是懒,金项链则是不屑。其实那晚在巷子里,阿荆看到了路过却没有出手相助的金项链。她并没有怪他。因为如果换做是她,大概也不会见义勇为。
这么奢侈的事情,她可做不来。
没有落脚的地方,之后几天里阿荆一直四处游荡。今天出租哥,明天快递郎;茶馆隔间三三两,影院的后座寺庙的墙。无处不可做,无人不可上;肆意妄为,零落荒唐。
第五天,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阿荆正在工地里同三个汉子玩3P,突然包里电话响了。她示意前面的男人先把阴茎从自己嘴里拔出来,然后让后面的男人抱着自己的腰走到包那边。一边享受穴里的冲撞,阿荆一边拿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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