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崔莺莺老妈请你去吃饭。”路珞瑜终于记起自己的使命。
“算了,剧本里没有这一段,你就说我其实喜欢的是男人,和杜确私奔跑掉,不想娶你了。”
珞瑜啪地敲了下他的大脑袋,“惠明”和尚手里笔一抖,画污了一大块,委屈地说:“你要我去还是不去?”
“我管你的!”
“小红娘”放下灯,娇嗔道。小腰一拧,站起身来,准备走人。没想到蹲坐太久脚麻了,身子一软倒落下来,正好压在大和尚身上,卓刀泉闪避不及,光滑的大脑袋对着注满的墨盒亲了上去。
一阵手忙脚乱,两人站起身。卓刀泉画是画不成了,准备去吃饭,对面的女孩刚才还怒气冲冲,现在看着他的脸,笑弯了腰。
……
崔老夫人浑然不觉得她扮演的是个反派的角色,她认为自己是一个审慎持家的长者。作为相国夫人,也曾御赐诰服,她十六岁佳入崔家,哪怕只育有一子一女,几十年来崔相国未曾纳有一妾。如今女儿年近二十,孤儿寡母,在此淹留,无怪有诸多恶事。今日崔母派遣了一个健仆去接侄儿郑恒,至于那个张生,总归要解决,所以她摆下宴席,叫红娘去请。
看到红娘进来,崔夫人记起那凶和尚的要求,对于文弱书生张珙可以耍个小心眼,可是那等恶人,没必要与其抵牾,红娘只是个丫鬟,与他便与他吧。
“如何不见张生同来?”
“张生着红娘先行,随后便至。”
“那惠明法师来否?”
路珞瑜听老夫人问,心想惠明大师正在水缸边洗脸呢,带着笑意道:“不曾来,说要趺坐参禅,心意到便是。”
“红娘”与卓刀泉在大殿磨了好一会儿,话音刚落,外边响起张生的扣门声。
张珙向老夫人、小姐、红娘一一见礼。
“前日若不是先生,哪能有今日在此?我一家之命,皆赖先生所活。聊备小酌,非为报礼,还望先生勿要嫌弃。”
张生对答如流,“‘一人有庆,兆民赖之。’此贼之败,都是夫人的洪福,万一杜将军没有来,我们都无幸免之理。都是往事,不足挂齿。”
“哦,往事不足挂齿?张先生好气度,天下读书人有此胸襟,我朝之福啊!”老夫人莞尔一笑,说着斟一杯酒递给张生,“先生请满饮此杯。”
“长者赐,不敢辞。”
张生没听出崔母话里的猫腻,乐颠颠地接过来一口饮尽。
“先生请坐。”
张生喝的有点急,脖子红红的,“不敢不敢,小子侍立座下,劳烦夫人斟酒,已经是越礼,哪里敢和夫人对坐。”
推让再三,张生方才落座。
崔母给珞瑜使眼色,“红娘去唤小姐出来,与先生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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