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Cigar说,手指划过乳房,停在乳尖上,“很热。”
“继续。”Riot说,呼吸声变得更重。
Cigar的手指开始动。拇指和食指捏住乳头,轻轻揉搓。快感像电流一样从胸口窜上来,沿着脊椎往上爬,在后脑炸开火花。她咬住下唇,忍住呻吟。
“嗯……”Riot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带着压抑的喘息,“我也是……乳头很硬……”
Cigar能听见她那边传来的声音——细微的摩擦声,像是手指在皮肤上滑动。还有呼吸声,越来越重,越来越急促。
她的手往下滑,划过平坦的小腹,停在腿间。阴毛很稀疏,指尖能直接碰到皮肤。那里已经湿了,爱液顺着股缝往下流。她分开阴唇,中指探进去。里面很热,很紧,肉壁立刻包裹上来,挤压着手指。
“啊……”她忍不住呻吟出声,声音破碎。
“进去了?”Riot问,声音里带着喘息。
“嗯……”
“几根手指?”
“一根……”Cigar说,手指在湿热的甬道里抽送,弯曲,寻找敏感点,“现在……两根……”
她加了一根手指。甬道被撑开,肉壁紧紧包裹着两根手指。快感变得更强烈,从小腹往上涌,像滚烫的岩浆。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剧烈起伏。
“我也是……”Riot说,声音破碎得像在哭泣,“两根手指……在里面……”
Cigar能听见她那边传来的声音——手指抽送的水声,细微的,粘稠的。还有压抑的呻吟,断断续续的,像在忍受什么甜蜜的折磨。
“我想操你……”Cigar脱口而出,声音沙哑得几乎认不出来。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秒。然后Riot笑了——很轻的笑声,带着喘息,像风吹过树叶。
“我也想……”她说,声音里带着哭腔,“想被你操……”
Cigar的手指加快了速度。在湿热的甬道里快速抽送,每一次都擦过G点。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拇指按在阴蒂上,画圈按压。双重刺激下,快感像海啸一样涌上来,淹没了一切理智。
“要……要来了……”她喘着气说,声音破碎。
“一起……”Riot说,声音也在颤抖,“我们一起……”
高潮来得很快。Cigar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甬道紧缩,挤压着手指。爱液喷涌而出,浇在手上,温热,粘稠。她的腿绷直,脚趾蜷缩,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尖叫。
电话那头也传来同样的声音——压抑的尖叫,然后是啜泣,还有床单摩擦的窸窣声。
高潮过后,两人都瘫在床上,喘着气。电话里只有沉重的呼吸声,还有心跳的声音,咚咚,咚咚,隔着听筒传过来。
过了很久,Cigar才开口,声音哑得几乎说不出话。
“你……你还好吗?”
“嗯……”Riot说,声音也很哑,“腿更疼了……”
“对不起——”
“别道歉。”Riot打断她,声音里带着疲惫,但还有一丝满足,“值得。”
又沉默了很久。呼吸声慢慢平复。
“睡吧。”Riot说,声音几乎听不见,“别挂。”
“嗯。”
电话没挂。呼吸声还在,慢慢变平稳,变深沉。Riot睡着了。Cigar还醒着,手机贴在耳朵上,听着那平稳的呼吸声。手上还粘着爱液,粘稠的,慢慢变凉。但她没去洗。只是躺着,听着呼吸声,直到自己也睡着。
从那天开始,电话变得更频繁。不只是晚上,有时白天也会打来。内容也不只是说话,更多时候是沉默,或者自我抚慰。隔着电话,听着对方的声音,想象着对方的样子。
九月二十号晚上,Cigar刚训练完回来,电话响了。她接起来,喘着气。
“喂?”
“你在跑步?”Riot问,背景里很安静。
“刚训练完。”Cigar说,走到厨房拿水,“累死了。”
“躺下。”Riot说,声音里带着命令,“休息。”
Cigar走到卧室,倒在床上。床垫在她身下凹陷,弹簧发出细微的吱呀声。
“躺下了。”她说,闭上眼睛。
“嗯。”Riot说,然后沉默了几秒,“我想听你喘气。”
“什么?”
“喘气。”Riot重复了一遍,声音很平静,“你跑步时的喘气声。”
Cigar愣了几秒,然后开始深呼吸。呼,吸,呼,吸。很重,很急促,像刚跑完步一样。
“不是这种。”Riot说,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满,“真实的。你刚才训练完的喘气声。”
Cigar调整呼吸,让它变得更真实。胸腔起伏,呼吸变得粗重,带着喘息。电话那头传来满足的叹息声。
“继续。”Riot说,声音变低了,“别停。”
Cigar继续喘气。呼吸声在电话里放大,呼,吸,呼,吸。她能听见Riot那边的声音——轻微的摩擦声,像是手在动。还有压抑的呻吟,很轻,但很清晰。
“你在……”Cigar开口,声音有点抖。
“嗯。”Riot打断她,声音里带着喘息,“别停……”
Cigar没停。她继续喘气,手移到腿间。那里已经湿了,只是听着声音就湿了。手指探进去,甬道很热,很紧。她开始动,手指在湿热的肉壁上滑动,寻找敏感点。
电话那头的声音变得更清晰——压抑的呻吟,手指抽送的水声,还有床单摩擦的窸窣声。两人都没说话,只是听着对方的声音,感受着快感在身体里堆积。
这次高潮来得更快。Cigar先到,身体剧烈地痉挛,爱液喷涌而出。她咬住嘴唇,忍住尖叫。电话那头也传来同样的声音——压抑的尖叫,然后是啜泣。
高潮过后,两人都瘫在床上,喘着气。电话里只有沉重的呼吸声。
“你……”Cigar开口,声音哑得几乎说不出话,“你腿还好吗?”
“疼。”Riot说,声音里带着疲惫,但还有一丝满足,“但很爽。”
Cigar没说话。她盯着天花板上的裂缝,那道黑色的闪电在黑暗里几乎看不见。
“九月二十五号,”Riot突然说,“Ascot Handicap。”
“嗯。”
“赢给我看。”Riot说,声音很轻,但很认真,“赢下G3。”
“我会的。”
“嗯。”Riot说,然后沉默了几秒,“我困了。”
“睡吧。”
“别挂。”
电话没挂。呼吸声还在,慢慢变平稳,变深沉。Riot睡着了。Cigar还醒着,手机贴在耳朵上,听着那平稳的呼吸声。手上还粘着爱液,粘稠的,慢慢变凉。但她没去洗。只是躺着,听着呼吸声,直到自己也睡着。
九月二十五号越来越近。训练变得更紧张。Alex把训练量加大,每天跑的距离变长,冲刺的次数变多。Cigar的腿开始疼,不是旧伤,是肌肉疲劳。每天晚上躺下时,腿像灌了铅一样沉。
但电话没停。每天晚上,Riot都会打来。有时只是听着对方呼吸,有时会说话,有时会自我抚慰。隔着电话,隔着几千英里的距离,用声音连接着彼此。
九月二十三号晚上,电话响起时Cigar正在看比赛录像。Bay Meadows的跑道,草地,8.5弗隆。她看着屏幕上的马娘在跑道上飞奔,蹄子砸在草地上,草皮飞溅。
她接起电话。
“喂?”
“嗯。”Riot的声音,背景里有电视的声音,好像在播同一个比赛录像,“你在看?”
“嗯。”
“我也在看。”Riot说,然后沉默了几秒,“第三道的那个,Our Motion Gran,你赢过她。”
“德尔玛那场。”
“嗯。”Riot说,“她这次也参加。”
“我知道。”
“她跑草地很稳。”Riot说,声音很平,像在分析战术,“起步快,中段保持,最后冲刺有力。但弯道时会往外偏,浪费距离。”
Cigar愣了几秒。她没想到Riot会分析这些。
“你……你看过她比赛?”
“看过录像。”Riot说,“所有参赛者的录像都看了。”
“为什么?”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能听见电视的声音,马娘冲线的声音,欢呼的声音。
“因为我想你赢。”Riot说,声音很轻,但很清晰。
Cigar的喉咙发紧。她握紧手机,指节发白。
“我会赢的。”她说,声音低得像在发誓。
“嗯。”Riot说,然后又是沉默。电视的声音停了,现在很安静,只有呼吸声。
“腿怎么样了?”Cigar问。
“好点了。”Riot说,“能走路了。但还是不能跑。”
“十一月,”Cigar说,“育马者杯。”
“嗯。”Riot说,声音里听不出情绪,“还有六周。”
“来得及吗?”
“必须来得及。”Riot说,声音里带着一丝狠劲,“我必须跑。”
Cigar没说话。她看着电视屏幕,比赛录像已经播完了,现在在播广告。彩色的画面在黑暗的房间里闪烁。
“我想见你。”她突然说,声音有点抖。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久到Cigar以为电话已经挂了。
“我也是。”Riot终于开口,声音很低,像在说一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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