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H）（1 / 2）

六月一号。

下午两点十七分。

Cigar刚洗完澡，头发还湿着，水珠顺着发梢滴到肩膀上，在白色的旧T恤上晕开深色的圆点。她手里拿着毛巾，正擦着脖子后的水，耳朵里还残留着花洒水流的嗡鸣。

然后敲门声响起。

不是那种急促的敲法，也不是礼貌性的轻叩。三下，平稳，有力，间隔均匀，像某种宣告。声音透过木门传进来，在安静的公寓里显得格外清晰。

Cigar的动作停住了。毛巾还搭在脖子上，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布料在掌心皱成一团。她盯着门——那扇漆成深棕色的木门，边缘因为常年开关有些磨损，门把手上挂着她在某次比赛中赢来的纪念钥匙扣，一个塑料做的小马娘模型，随着空气流动轻轻晃动。

敲门声又响了一次。还是三下，同样的节奏，同样的力度。

她放下毛巾，走到门边。透过猫眼往外看，视野被扭曲成一个鱼眼状的圆形。走廊里光线昏暗，但足够看清门外站着的人。

一个马娘。

黑鹿毛的头发披在肩上，发尾还有些潮湿，像是刚淋过雨或者出过汗。她穿着一件深蓝色的连衣裙，布料是柔软的棉质，剪裁简单，领口开得不高，能看见锁骨和肩膀的线条。裙子长度到膝盖上方，露出匀称的小腿，脚上是一双浅色的平底鞋。

但最引人注目的不是她的穿着，是她身上散发出的气味。

即使隔着门板，即使猫眼只能传递视觉信息，Cigar的鼻子还是捕捉到了那股味道。潮湿的，甜腻的，带着发情期牝马娘特有的浓烈荷尔蒙气息。那股气味像有实体一样从门缝底下钻进来，钻进她的鼻腔，唤醒了她身体深处的记忆。

肯塔基。休息室。汗水和体液混合的味道。穴肉绞紧性器的触感。精液喷射时的痉挛。潮吹时喷出的爱液的热度。

Cigar的呼吸停滞了一秒。

门外的马娘抬起手，似乎准备再敲一次。但在她的手落下之前，Cigar转动了门把手。

门开了。

走廊里的光线涌进来，和室内的光线混合在一起。Riot站在门外，雾蓝色的眼睛看着她，脸上没有表情，但瞳孔在接触到室内光线的瞬间收缩了一下。

她的呼吸有些急促，胸口随着呼吸起伏。连衣裙的领口被撑起一个柔软的弧度，布料随着她的呼吸轻微颤动。她能看见Riot的皮肤上有一层细密的汗珠，在走廊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微光。那股发情的气味更浓了，像一团温暖的雾，把两人包裹起来。

“你在纽约。”Cigar说。声音比她预想的要平静，只是喉咙有些发紧。

“我在这里。”Riot说。她的声音也很平静，但能听出呼吸间细微的颤抖。

她们对视了几秒。Cigar能看见Riot的眼睛里有血丝，眼下的皮肤有些发青，像是没睡好或者过度疲劳。但那双雾蓝色的瞳孔依然锐利，直直地盯着她，仿佛要看穿她所有试图隐藏的东西。

然后Riot往前迈了一步。

她没有问能不能进来，也没有等邀请。她只是往前走，身体擦过Cigar的肩膀，走进公寓。她的手臂在擦过Cigar胸口时停顿了一瞬，布料摩擦过Cigar湿漉漉的T恤，带起一阵细微的电流。

Cigar关上门。

咔哒一声，锁舌滑进锁槽。公寓重新陷入封闭的安静，但空气里的气味改变了。发情的甜腻气息填满了每一个角落，覆盖掉原本的洗衣液和旧地毯的味道。

Riot站在客厅中央，背对着Cigar。她的肩膀微微起伏，呼吸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清晰可闻。然后她转过身，目光扫过房间：简单的家具，干净的地板，窗边餐桌上的半杯水，沙发上叠好的毯子。

“你住的地方很小。”她说。

“够用。”Cigar说。她还站在门边，手还放在门把手上。金属的冰凉透过掌心传来，但她感觉不到，只能感觉到自己心跳在加速，血液冲上耳朵。

Riot的目光落回她身上。那双雾蓝色的眼睛从上到下扫视，像在评估什么。Cigar能感觉到视线划过自己湿漉漉的头发，划过T恤下隐约的胸肌轮廓，划过运动短裤下裸露的小腿。

“你在训练。”Riot说，不是问句。

“下午休息。”Cigar说。她松开门把手，手垂到身侧。手指无意识地蜷缩起来，指甲抵进掌心。

Riot往前走了两步。她的脚步很轻，平底鞋踩在地板上几乎没有声音。但她身上的气味随着她的移动弥漫开来，越来越浓，越来越甜，像某种催情剂钻进Cigar的肺里。

她们之间的距离缩短到不足一米。Cigar能看见Riot睫毛上沾着的一点水汽，能看见她嘴唇因为干燥而微微起皮，能看见她颈侧皮肤下跳动的脉搏。

“你看了必利时的转播。”Riot说。

“看了。”

“你觉得我能赢贝蒙吗？”

“你会赢。”Cigar说，声音干涩，“你说过。”

Riot的嘴角动了一下，不是微笑，只是一个细微的弧度，转瞬即逝。她的目光落在Cigar的嘴唇上，停留了几秒，然后又抬起来，对上她的眼睛。

“我发情了。”她说，语气平静得像在陈述天气。

Cigar的喉咙吞咽了一下。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开始充血，那种熟悉的丶不受控制的反应。内裤的布料绷紧，压迫着逐渐勃起的性器。她的呼吸变重了，胸口起伏的幅度变大。

“你应该在纽约。”她又说了一遍，像是试图抓住最后一点理智。

“我在这里。”Riot重复道。她又往前迈了一步，这一步让她们之间的距离缩短到几乎贴在一起。Cigar能感觉到Riot呼出的气息喷在自己下巴上，温热，带着同样的甜腻气味。

然后Riot抬起手。

她的手指碰到Cigar的脸颊。指尖有些凉，但皮肤接触的瞬间，Cigar感觉到一股电流从接触点窜开，顺着脊椎往下，直达尾椎骨。Riot的手指沿着她的下颌线滑动，拇指擦过她的下唇，力道不轻不重，带着某种试探的意味。

“你瘦了。”Riot说，声音低了一些，带着一点沙哑。

Cigar没有回答。她的视线落在Riot的嘴唇上，看着那两片微微张开的唇瓣，看着里面隐约露出的牙齿，看着舌尖在口腔里移动的轮廓。

她的身体先于大脑做出了反应。

她抓住Riot的手腕。手指圈住那截纤细的手腕，皮肤相贴的瞬间，她能感觉到Riot的脉搏在跳动，快速，有力，像被困住的小鸟在撞击笼子。她把Riot的手拉下来，但没有松开，而是握得更紧。

Riot没有挣扎。她只是看着Cigar，雾蓝色的眼睛里有某种东西在翻涌——欲望，肯定，还有别的，更深的东西。

然后Cigar吻了她。

不是温柔的试探，也不是暴力的掠夺。只是一个直接的丶带着急切需求的吻。她的嘴唇压上Riot的，牙齿撞到牙齿，发出轻微的磕碰声。Riot的嘴唇比看起来要柔软，干燥的表皮下面湿润温暖。Cigar能尝到她嘴里残留的一点咖啡的苦味，混合着发情期特有的甜味。

Riot回应了这个吻。她的另一只手抬起来，抓住CigarT恤的领口，手指攥紧布料，把Cigar拉得更近。她的舌头撬开Cigar的牙齿，探进去，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侵略性。唾液交换，呼吸混合，两人的鼻尖撞在一起。

吻持续了很久。久到Cigar感觉肺部开始缺氧，久到嘴唇因为摩擦而发麻，久到身体里的欲望烧成一片无法忽视的火焰。她松开Riot的手腕，双手转而抓住Riot的肩膀，手指陷进柔软的布料和下面的皮肉。

Riot的呼吸变得急促，喷在Cigar脸上的气息滚烫。她的手从Cigar的领口滑下来，抓住T恤的下摆，往上扯。布料摩擦过皮肤，带起一阵细密的颤栗。Cigar配合地抬起手臂，让T恤被脱掉，扔在地上。

裸露的上身暴露在空气中，皮肤因为刚才的吻和此刻的欲望而发热。Riot的手掌贴上来，从胸肌往下滑，划过腹肌的沟壑，停在运动短裤的腰际。她的手指钩住裤腰的松紧带，往下拉。

短裤和内裤一起被褪到脚踝。Cigar的性器弹出来，已经完全勃起，粗长的柱身因为充血而发红，顶端渗出一点透明的液体。空气接触到敏感的皮肤，带来一阵细微的刺激。

Riot低头看了一眼。她的呼吸停滞了一瞬，然后变得更重。她跪下来，不是那种顺从的跪姿，而是一种带着占有欲的丶居高临下的姿态。她的脸凑近Cigar的性器，鼻尖几乎碰到柱身，深深吸了一口气。

然后她张开嘴，含住了顶端。

湿热的口腔包裹上来，舌头绕着铃口打转，舔掉渗出的液体。Cigar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她的手不自觉地抓住Riot的头发，手指穿过黑鹿毛的发丝，收紧。Riot没有停下，她往下吞，喉咙收缩着适应粗大的尺寸，直到柱身完全没入口腔深处。

她能感觉到Riot的喉咙在蠕动，舌头在柱身上滑动，唾液润滑着每一次吞吐。快感像电流一样从尾椎窜上脊椎，在脑内炸开一片白光。她的膝盖有些发软，不得不靠抓住Riot的头发来维持平衡。

Riot吞吐了几次，然后退出来，嘴角挂着银丝。她抬起头，雾蓝色的眼睛因为情欲而变得湿润，瞳孔扩大，几乎吞没了虹膜的颜色。

“去床上。”她说，声音沙哑得几乎破碎。

Cigar没有动。她弯下腰，抓住Riot的手臂，把她拉起来。动作有些粗暴，Riot踉跄了一下，撞进她怀里。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皮肤相贴的地方传来滚烫的温度。

Cigar的手滑到Riot背后，找到连衣裙的拉链。金属拉链被拉下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布料从肩膀上滑落，堆在脚边。Riot里面没有穿内衣，乳房完全裸露出来，饱满，柔软，乳尖因为情欲和空气的刺激而挺立，颜色是深粉色。

Cigar的呼吸停滞了一秒。她的目光落在Riot的胸口，然后往下，划过平坦的小腹，停在双腿之间。那里已经湿透了，透明的爱液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在皮肤上留下亮晶晶的痕迹。阴唇微微张开，露出里面湿润粉嫩的肉壁，随着呼吸轻轻翕动。

发情的气味在这里最浓，甜腻得几乎让人窒息。

Cigar的手掌贴上Riot的腰，皮肤相贴的瞬间两人都颤抖了一下。她的手指收紧，几乎要陷进肉里，然后把Riot转过去，面向墙壁。Riot的手撑在墙上，手指张开，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Cigar的性器抵在Riot的入口。湿润的触感传来，顶端已经沾满了爱液。她没有马上进入，而是在入口处摩擦，龟头刮过阴唇，带出更多液体。Riot的呼吸变得急促，背部弓起，臀部往后顶，无声地索求。

然后Cigar挺腰，插了进去。

进入的过程很顺利，湿透的甬道轻易地吞没了粗大的性器。但里面的紧致程度超出预期，穴肉层层叠叠地包裹上来，绞紧，像有生命一样吸吮。Cigar的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她的双手抓住Riot的腰，手指几乎要掐进骨头里。

她开始抽插。

一开始的节奏很慢，每一次进入都推到最深，直到胯骨撞上Riot的臀部，发出沉闷的肉体撞击声。每一次退出都几乎完全抽出，只留顶端卡在入口，然后再次重重撞进去。

Riot的呼吸被打断成破碎的喘息。她的额头抵在墙上，黑鹿毛的头发随着撞击晃动，发尾扫过背部。每一次深入，她的身体都会往前倾，肩膀撞到墙壁，发出轻微的闷响。但她的手始终撑在墙上，指关节越来越白。

Cigar加快了速度。抽插的节奏变得更快，更重。肉体撞击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混合着喘息，呻吟，还有穴肉被摩擦时发出的湿润水声。她能感觉到Riot的甬道在收缩，每一次插入都变得更紧，每一次退出都像在挽留。

她的手指从Riot的腰往上滑，抓住她的肩膀，把她往后拉，让两人的身体贴得更紧。这个角度让插入更深，龟头直接撞到子宫口。Riot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尖锐的抽气，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那里……”她喘着气说，声音断断续续，“再……再来……”

Cigar照做了。她调整角度，每一次插入都瞄准那个点。龟头撞上柔软脆弱的子宫口，带来一阵阵剧烈的快感。Riot的身体开始失控地抽搐，穴肉痉挛着绞紧，爱液大量涌出，顺着两人交合处往下流，打湿了Cigar的大腿。

然后Riot高潮了。

她的身体绷成一张弓，背部肌肉紧绷，肩膀撞在墙上发出砰的一声。喉咙里发出压抑的丶像哭泣一样的呻吟，穴肉剧烈地收缩，像有无数张小嘴在吸吮。爱液喷涌而出，不是缓缓流出，是喷射出来，溅在墙上，地板上，还有Cigar的腿上。

高潮持续了十几秒。期间Cigar没有停下，她继续抽插，用更重的力度，更快的速度，把Riot钉在墙上操。每一次撞击都让Riot的身体颤抖，每一次深入都带出更多液体。

高潮过后，Riot的身体软下来，几乎要滑到地上。但Cigar的手抓住她的腰，把她提起来，继续操。性器在湿透的甬道里进出，带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转过来。”Cigar说，声音沙哑得几乎认不出来。

她抽出性器，把Riot转过来。Riot的眼睛半闭着，雾蓝色的瞳孔涣散，脸上全是汗水，头发黏在额角和脸颊。她的嘴唇微微张开，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

Cigar把她推到墙边，让她背靠着墙，然后抬起她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肩上。这个姿势让Riot完全打开，阴户暴露在空气中，还在不断流出爱液。Cigar的性器再次抵上去，插入。

这一次进入的角度更深。Riot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她的手抓住Cigar的肩膀，指甲陷进皮肤里。Cigar开始抽插，每一次都推到最深，胯骨撞上Riot的大腿根部，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她能看见两人交合处的景象：粗大的性器进出湿润的穴口，带出白色的泡沫和透明的爱液。每一次插入，Riot的小腹都会微微鼓起，能看见性器在里面移动的轮廓。每一次退出，穴肉会短暂地外翻，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嫩肉，然后又被下一波插入填满。

快感在累积。Cigar能感觉到射精的冲动在下腹聚集，像一团火在燃烧。她的抽插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呼吸变成破碎的喘息，汗水从额头滴下来，落在Riot的胸口。

Riot又高潮了。

这一次她没有压抑声音。她仰起头，喉咙里发出长长的丶颤抖的呻吟，像哭泣，又像解脱。穴肉剧烈收缩，爱液再次喷涌，这次直接喷在Cigar的小腹上，温热，量大，像失禁一样。

高潮的痉挛让她的身体绷紧，脚趾蜷缩，架在Cigar肩上的腿因为肌肉收缩而颤抖。但Cigar没有停下，她继续操，用近乎粗暴的力度，把Riot钉在墙上，操到她的呻吟变成断断续续的抽泣。

然后Cigar也到了边缘。

她能感觉到精囊收缩，精液涌上输精管，性器在Riot体内胀大了一圈。她咬紧牙关，最后一次深深插入，龟头撞开子宫口，直接顶进最深处。

然后她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