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小手被男人胁迫着做着下流的事情,触手的是滚烫和坚硬,那么的熟悉又陌生,那么的羞耻又刺激,白子湄本能地挣扎,却被他紧紧握住,他松开皮带,拉着她的手钻进他的裤裆。
“呀……”她目光闪躲,小手握住了他坚挺的男根,比刚刚隔着布料还要滚烫还要真实,她想躲,却被他握得死紧。
“叫什么,没摸过男人这儿吗?”他呼了口气,闭眼享受了几秒,“帮我脱掉。”
“我不……”她的心狂跳着,已经弄不清现在是种什么心理,他的身体她太熟悉了,从小开始这个男人的身体就对她有着不可抵御的诱惑。
“不?”他调侃着,拉着她的手给他“宽衣”,裤子被扯掉了,内裤也扯下来,男人粗壮的肉棒弹出来,占满白子湄的视线。
“啊……”她吓得闭上眼。
“睁眼看看,白小况日夜都在想你呢。”白子况的气息就在耳边。
“我不看……”她把眼睛闭得更紧。
“看不看?”白子况俯下身,白子湄觉得脸颊烫烫的,是男人把硕长的男根贴在了她脸上,擦着她的鼻子和嘴唇让她看。
“亲亲它。”白子况把龟头贴在她柔软的唇瓣上,向里顶,“它每天晚上都想着让你亲它。”
“呜……”她摇着头,把那怪物撇开。
白子况不高兴了:“不亲?别装矜持了,有个地方都等不及让它狂操了呢。”说着,他站起身,拉开她的双腿,交迭起来压向她身体两侧。
“啊……你干嘛?”白子湄下体和上身几乎迭在一起,显得更小巧白嫩,膝盖被男人压得几乎快压在自己的乳房上,红嫩的私处毫无遮掩地向男人开放着,她双手捶打着男人的手臂。
“让她老实点。”白子况不悦地说。易子抱上来把白子湄的手擒住,还向她挤了挤眼。
“这床好像矮了点儿。”如果是站姿,很不方便他动作。
“床很标淮,是我们四个太高了。”白子冰说,“你忘了以前我们都垫两床被子了?”
白子洌哼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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