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你们倒挺有经验的。”,不过他还是把被子拿了出来,白子况和易子抱很轻易地就把她挪了上去。
被脱得光光的小小的她陷在被子里,像个精致的性爱娃娃。
“我干嘛?你说呢?”白子况盯着她的眼睛,“我想操你,这三年想得都要疯了……”
“不,不……”他的身体贴了过来,双手罩上她的双乳,熟稔地捻弄着乳头,已经有些变软的乳头很快又精神起来。下体向前顶,男根就压在她娇嫩的私处。她的上身被他揉得摇动,充满弹性的乳肉被他蹂躏的有些变形。
“嗯……不……”她的眼睛变得水蒙蒙的,双手拉住他肆无忌惮的手臂,但她完全用不上一点力气,乳波荡漾,看得“旁观者”们格外眼馋。
“再说一个不?”他瞥向她,微微抬起下身,顶端顶住了她,分开花瓣对淮了那一点轻轻一顶。
“啊……”她轻叫,下体湿粘,感觉到被侵犯,然而那东西却像灵蛇一般,龟头只在入口一点就顺着肉缝滑开去,她却像刚刚被犁头犁出一道沟壑的处女地浑身轻颤起来,它沿着肥美多汁的肉缝轻擦,擦出无数火花,然后那长虫又压在她私处不动了。
“再说一个?”他威胁。她瞪着他不敢再动了。那乳头已被他食指拨弄的圆滚滚,像两颗熟透的枣子,男人俯下身,张开嘴,品尝它的香甜。
对女人来说,那种感觉就又不一样了。以前白子湄最喜欢男人亲吻她的乳头,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白子况深知这一点。
她的神思有点飘走了,此时此地此人太容易让人陷入回忆了,三年前这种场景不知经历过多少次。
白子况微微弓起身体,用手握住自己的老二,他喜欢掌控的感觉,这样让他更容易感觉到是他在控制她。白子湄敏感地收缩骨盆。
“放松,你这样我怎么插进去,进去会被你夹断的……”白子况开着玩笑。却很果断地寻找到入口,掏枪、上膛,一气呵成。
肉刃分开花瓣,挤进湿润的洞口,残忍的顶入。
“啊……疼疼……不要……”白子湄突然叫起来,她身子一缩,脸上明显现出痛苦的表情。她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过性爱了,况且白子况根本不是“寻常”男人,他尺寸实在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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