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是最长的时光。
他们把灯调得很暗,只留床头一盏暖黄的小灯。
霍霆深会把她抱在腿上,一边慢慢要她,一边低声喊她「老婆」。
唐瑾哭着抱紧他,腿缠在他腰上,感觉那个词比任何军衔都烫人。
有一次,她生理期痛得厉害,蜷在床上冒冷汗。
他半夜爬起来,开车去县城买红糖和暖宝宝,回来时下着雪,军大衣上全是雪粒。
他把红糖水熬得浓浓的,一口一口喂她,然後把她抱在怀里,用手掌捂她的小腹,掌心热得像个小火炉。
「疼就咬我。」他把她的头按到自己肩上。
唐瑾真的咬下去,牙印深得渗出血,他却一下没吭,像感觉不到疼。
後来,她怀孕了。
验孕棒两条杠那天,她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看他劈柴,阳光穿过槐树叶子的缝隙落在他身上,像碎金子。
她突然喊他:「霆深。」
他回头,斧子还举在半空。
她举起验孕棒,笑得眼泪都下来了:「我们有孩子了。」
斧子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霍霆深几乎是跑过来,一把抱住她,力道大得她骨头都响。
他把脸埋进她肩窝,声音哑得不像话:「阿瑾……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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