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客人。”
“言哥,听我的吧。”
在顾泽云说出这句话后,覃言也不反驳了。他走到卧室,给顾泽云找了枕头和干净的被子,还给他找了一套自己的新睡衣。
“还早嘛,言哥你晚上一般怎么消遣啊?”
“就是看看书,备备课,我很无趣的。”覃言想了想,自己确实没什么特别的爱好。
“就是看你那堆宝贝吗?”顾泽云指了指保温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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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有时候会反复的看一本书。最多的,我看过有50多遍。”覃言忽然觉得自己很不会聊天。
“天啊,你觉得有意思吗?”顾泽云显然很惊讶,又紧跟着说了一句,
“你一定是个念旧的人。”
念旧两个词就好像没来由的风,吹响了房檐的风铃,
念旧,是啊,自己真是一个念旧的人。所以才会在回忆里被无限的纷扰吧。自己的父亲也是,冯易唐也是。
覃言自嘲的笑了笑,
“是,我不是一个很容易向前看的人,这不好。”
“没什么不好。只要是你,都是好的。”顾泽云的眼光在覃言看来竟然异常的温暖,
“念旧,但是还是要喜新才行。”顾泽云没来由的说了这句话,覃言却觉得心里有些痒,就像微微的电流划过一般。
“嗯,你去念你的旧吧。不用管我,我打几把游戏就睡了。”
在覃言不知道还要怎么聊天的时候,顾泽云又适时的给了他离开的理由,覃言觉得这个人怎么能那么懂呢?
“嗯,睡衣在这里,我没穿过的,可能尺码小了点。你将就下。”说罢,他走到恒温箱前,犹豫了一会,还是拿出了那本粉红。
覃言回到了卧室,洗了澡,然后上了床。
他倚靠在床头,开了一盏灯。
门外偶尔能听到顾泽云和别人开黑克制又激动的语音,不知怎么的,他并不觉得聒噪,而是觉得安心。
只是他没有去细想,为什么,今天留下的是顾泽云。
覃言翻开了日记,日记对他来说有吸引力,也更像是一味解药,解这世俗烦恼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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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1930年 五月廿十
这几日却没有去看顾泽云,因为史蒂芬教授让我去城北的新爱医院抄录一些病历。
那日总归是得罪了他,我想,冷静几日也是好的。主要还是自己冷静一下才好,所幸就住在那里了。
只是,我还是未冷静下来,虽然人在新爱,心却在友谊医院,以至于病历都时常抄错。
在新爱医院我也认识了好些病人,其中有一个叫做武斤五的小朋友最是可爱。因为他生下来的时候刚好五斤五两,而他又姓武,于是得了个这名字。我喊他五斤,这样顺口。
新爱医院是带有慈善性质的医院,有一部分是教会出资,所以到这里来看病的穷人很多。五斤才六岁,他没什么病,是他的姆妈咳嗽得厉害,五斤很早就没了父亲,所以姆妈住院也带着他。
他见我抄病历,很是欢喜,不知怎的能坐在我对面看上一两个小时。后来,终是忍不住小声的问,我可不可以教他识字。问他为什么要学认字,他只说,父亲是先生,但是死的早,他也想跟父亲一样。
我没来由的有些心疼,于是就一边抄病历,一边教他认字。只是都是病历上的字,想来也些好笑。
五斤很聪明,也就这几日都学会了好些,还能写出几个。知道我要走,昨天差点都要哭出来。我答应他,过几日又过来看看他。
今日我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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