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曲莫永生难忘的快感,只有他能给予的快感。
“啊哈~啊哈~啊哈~老…公~不行了……啊……”曲莫被捞起来,腰无力的下榻着,两条腿酸软脚尖点着地却没有一点力气,全身的倚仗就是捅着他的那根肉柱。
前面的肉缝里面因为快感又开始发水,混合着没有流净的精液随着黎向川的顶撞胡乱的撒着,大腿上,脚背上,布料上,还有地板是都是星星点点。
后穴堆积在穴口的淫液被打成泡沫,黎向川的阴毛都沾染了了许多,他拿起滑下来的布料擦了擦甩向一边继续冲刺,也不知道是在跟谁生气想要向谁证明,使不完的力气一股脑的全留给脆弱的屁眼。
曲莫受不住了,快感一波比一波强烈,花穴也开始难耐,两人的交媾实在太过原始,没有耳鬓厮磨只有无休止的冲撞。
前列腺被顶的都肿了,曲莫叫的嗓子都哑了,后穴肠道不断痉挛挤压,甚至开始分泌肠液,黎向川在曲莫几乎失声的干性高潮之后压着他倒在了床上,精液冲刷肠道的瞬间曲莫的肉缝也喷出一股透明液体,一下打湿了衣服。
“唔……呜呜……”曲莫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哼唧,黎向川已经出了一身的汗,他从曲莫身上起来拔出自己的阴茎随手撸了几下把人反过来分开大腿兀自挺进饥渴难耐的肉缝。
“啊~~~”曲莫已然神志不清,只剩下原始的欲望。
后穴的精液开始往外流,黎向川觉得浪费用手接着,一边冲撞一边把精液往曲莫身上抹,黏糊糊的东西抹在大腿上,胸口上,嘴巴上,最后是湿润的乳头上。
许久不曾被抚慰的乳头高高挺立着,黎向川有些急躁的起撕开遮住的布料,迫不及待的咬上去。
“唔!”曲莫仰着头,眼睛已经无神,花穴泛滥的淫水浸透了旗袍沾湿了床单。
“老公……啊……快……再进……来。”毫无怜惜的撞开子宫口,浸润着湿热黎向川情绪几度高亢,咬着奶子的嘴也多了几分力气,咬得曲莫求饶。
黎向川后来尽是野兽的低吼,对着曲莫是无尽的鞭挞,曲莫已然沦为情爱的奴隶全盘接收,最后一波种子喷洒之后曲莫整个人都泄了气,瘫软在床上,身上的衣服早就破烂污秽不能要了,黎向川歇了一会儿才起身把衣服扒下来丢进垃圾桶,稍微一动就有精液从两个肏烂洞口汨汨的流出来,曲莫强撑着承受黎向川的几个亲吻之后迷糊不清的嘟囔着睡觉,不过几分钟就昏睡了过去。
19:35:14
七十七雪人
第二天早上俩人都没起来,十点多的时候才勉强睁开眼睛,厚厚的窗帘还拉着,房间里光线昏暗。
暖气房里干燥的很,曲莫揉了揉不太舒服的鼻子,空气里还弥漫着昨天晚上疯狂后的气味,床边地板上是换下来脏巴巴的床单,那件破烂的旗袍被压在下面只露出一个角。曲莫勾着脚把被子从床尾抬起来一点往胸口拉了拉又趟了下去。
黎向川还在熟睡,也许是昨天累坏了?曲莫不知道联想到了什么嘴角的笑带了点不怀好意,看着黎向川翻过身正对着,手指在他的脸上点来点去的。
很快不堪其扰的人就抓住了作乱的手,黎向川眼睛仍旧闭着嘴角已经弯了,声音里带着睡意的低沉说:“醒了?”
“我这次醒得可比你早。”曲莫有些得意:“你…昨天是不是累到了?”
黎向川这才睁开眼睛,眼神带着别有深意的笑:“嗯,不但累坏了,都快榨干我了。今天得好好给我补补。”
“切。”曲莫半个身子压上去暴发户潜质暴露无疑:“要吃什么?人参鹿茸还是虎鞭熊胆?只要咱国家允许,不管是天上飞的地上跑的还是海里游的,我都让人给你做!”
黎向川半靠在床头搂着曲莫手指卷着他的头发:“对我这么好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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