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曲莫看着黎向川把那件衣服用手指挑起来剩下的话咽进肚子里滚了一圈带着羞红的脸色磕磕绊绊的说:“衣柜里怎么会有这个?”
“这要问你了?你很多这种衣服吗?”
“怎么会?!我都扔掉了!”
这回轮到黎向川吹毛求疵了,他的声音有些闷:“都扔了?扔了多少?”
曲莫走过去看了看:“吊牌还在应该是新的,这个应该是老变态死之前订的,我……我不知道。”
黎向川只觉得自己拳头硬了,生气这件事已经挂在脸上了,曲莫这会儿什么也不管了把那件衣服随便丢在地上抱着黎向川示弱:“你生气了?”
“嗯。”
“你别生气了,我道歉嘛,我以后都不会穿这种衣服了。”
黎向川面上还气着,手上的便宜却一点没少占,手搂着曲莫腰问:“都是他逼你穿的?”
“……嗯。”
黎向川气的牙痒痒,最该千刀万剐的人连骨头都烧成灰了,气也没处撒,黎向川用脚把地上的衣服勾起来搭在曲莫肩膀上,半是胁迫的说:“以后这种衣服只能穿给我看,老东西给你穿了多少,我十倍的买给你。”
“啊?”曲莫没搞懂黎向川的脑回路看着那件衣服有些犹豫:“我不穿。”
黎向川可不管,小性子使起来趁着曲莫光溜溜的就把衣服往人身上套,可那衣服压根就没多少布料,黎向川不得章法怎么也穿不上,最后还是曲莫推开他,脱下衣服看了一会儿才慢吞吞的开始穿。
不得不说老东西的眼光跟人一样变态,订的这件衣服比一般的情趣内衣更加诱人,尤其是曲莫人白,酒红色衬得他像一个瓷娃娃。
看着改良版的旗袍穿在曲莫身上,光开叉就开到了臀部,裙子和上衣用细绳连着,说是上衣也不过是只挡住了前面的胸口,曲莫的胸比正常男人的要大点,乳房刚刚好把布料撑起来,奶头突兀的顶出一个小凸起,后背只有两根交错的绳子挂着。
曲莫僵着身子站在那里让黎向川审视,两条腿并直了手抓着布料,黎向川的眼睛像着了火似的盯着他看。
黎向川往后退了几步坐到床尾,两条腿分开手臂撑在床上对曲莫说:“走过来,曲莫。”
曲莫扯着布料抬脚,旗袍的开叉太高了,他一动就会隐约露出挺翘的屁股,偏偏这个时候前面的花穴还在流着浊夜,顺着大腿往下快要流到小腿。
只不过是几步路曲莫走的并不轻松,以前心死了,老东西怎么折腾他他都无所谓,只当自己是个没有灵魂的破布娃娃,可现在不一样,黎向川给他的心脏注入了新鲜血液,连带着羞耻感也一并还回来了。
不轻松的何止是曲莫,黎向川的呼吸也跟着曲莫的脚步跳动,明明还是那个人,可又不是那个人,穿上旗袍的曲莫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风情,尤其还是在情事过后,淫靡的味道愈发的浓重。黎向川终究没忍住大手一挥把曲莫捞过来,隔着丝滑的布料上下其手。
很快就注意到了大腿上的淫液,黎向川解开脖子上仅作装饰用的一粒扣子,接着是胸口的盘扣,等到半露出浅浅的乳沟时就停下来,嘴巴咬上去留下一片殷红。
“老婆,你好漂亮。”黎向川忍不住说,心脏忍不住,嘴巴忍不住,自己的命根子最是忍不住。
掀开布料握上软弹的屁股蛋,手指顺着臀缝划进里面抵住紧闭的洞口,黎向川往前伸了伸,从前面的肉缝里挖出一些液体抹在了洞口处,低声询问:“可不可以?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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