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了，我们去夜宵？”
“做不完。”冉择远嫌他吵。
“那我就一直在这儿等你做完。”陈星怀像个收账的，赖着不走了。
冉择远叹口气，收了资料：“走吧，工作哪有能做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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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并不饿，应该说已经饿过了头就没感觉了，陈星怀硬要买吃的，冉择远倒是有点渴：“珍珠奶茶吧。”
“你还是喜欢珍珠奶茶啊。”陈星怀随口应他，要了一大杯。
很多年前也给他买过，还不止一次。
身边咬吸管的人，好像比记忆中的距离更远了：“你都没长高啊。”
冉择远嚼着珍珠，没怼他：“我又控制不了。”
有的事情，都不提，就好像没有发生过。
两人到了地下车库，冉择远挥挥手告别，走去开车。
还是那个瘦瘦小小的背影，越远越小，像要消失了似的。
“小远！”陈星怀叫他。
这个点儿的车库很静，声音传递特别明显。
冉择远停下，回头，手里捧着奶茶。
陈星怀忽然就安心了。他没过去，就站在原地喊：“游戏，通关了吗？”
那边顿了一会儿，反问道：“什么游戏？”
“你说的，要通关后才还我！你还给我了！”
当年借的游戏卡带，死活打不过，离开B城之前托门卫大叔还了。
该怎么操作，已经全忘了，只记得自己不停地死。
冉择远喊回去：“死了也叫通关了！”
“不算！”
“游戏有BAD END！”
“不算！”
“我定的！”
“不算！”
冉择远不喊了。
陈星怀，你在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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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吸了一大口奶茶，咕噜咕噜的，转身找车去了。
空间里只有自己的脚步声，带出空落落的回音。
买奶茶的人还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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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不了关的。
在这个名为人生的游戏里都竭尽全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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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哥，你天天都和陈经理一起下班啊？”午休时间，乌海成又提着一袋吃的来补库存。
“你看见了？”冉择远斜眼睨他。
“我哪有，刚刚吃饭的时候和陈经理挨着坐了，就聊上了。这陈经理也是个怪人，他明明没女朋友，我就叫他和你一起去参加联谊，他居然不干……”乌海成蹲着掏柜子，“哎不对啊，远哥你有这么能吃吗？这次剩好少啊。”
冉择远刚从项目上回来，准备趴桌子上休息会儿：“大概……是有老鼠蟑螂之类的吧。”
“巧了，我有粘鼠板！我下班给你布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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