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还是有识货的！”蓝焱像得了幼儿园老师发的小红花一样高兴，扬着头向钦新炫耀。
钦新依然皱着眉头：“两个神经病。”
蓝焱老妈子似的接着念叨：“你多吃点，看你这瘦的，低血糖可不行，万一又晕了我们不在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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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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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皮球被扔掉了。
孩子放学回家的时候，看见男人在找东西，一边找一边骂“那个死女人藏哪儿了！”，孩子知道男人口中的“死女人”就是从未见过的母亲。
他对“死女人”没兴趣，对男人找什么也不关心，于是和往常一样，把书包放下就去做饭。
“这什么破玩意儿！”“咚”的一声，有什么东西被扔到了客厅，还弹了几下。
孩子先是没在意，继续洗菜，后来突然反应过来是什么东西，水也没关，马上跑到客厅，小皮球弹到了墙角，他抱起来。
男人从阳台进来，脸色黑沉沉的，最后一点烟灰从嘴边抖落。
阳台上堆了很多破旧的杂物，有一个老旧的柜子，孩子平时把小皮球放在里面。男人在屋里没找到东西，就去阳台翻，结果也没翻到。
一肚子火没处发，见孩子抱着个破球，厨房里的水也流得“哗哗”的，男人扬起手就给了孩子一个结实的巴掌。
孩子被扇翻在地，球也掉了弹开了。他歪倒在地上，吐了颗牙在掌心，是本就松动的乳牙，牵着血丝。然后他看看球，又抬头看看男人，想去捡。
“从哪儿来的？”男人从没给他买过玩具，也没给过他零花钱。
“……捡的。”孩子小声答。
“哦，那拿去扔了，脏死了。”男人漫不经心地扶了下精致的眼镜。
厨房的水还在流，孩子慢吞吞地走过去，捡起球，小心翼翼地开口：“可以……不扔吗？”
“扔了。”男人又点燃一支烟。
孩子抱着球没动。
自从把孩子收拾够了后，男人已经忘了孩子还会忤逆他。他并不关心一个破球打哪儿来的，他诧异的是孩子居然不听话了。
男人走过去，抓起球：“找死。”转身往门口走，裤子却被拉住，孩子眼睛大大地看着他，黯淡无光的眼珠居然有了生气，语音颤颤的：“求你了……不要……”
男人最喜欢看孩子哀求他的表情。孩子长得很像母亲，一点都不像他，所以他总能把那个女人的模样套在孩子身上。更小的时候，孩子还会大哭求饶，后来完全变成了一个乖顺的木偶，不说话不反抗，成了外人眼中的傻子。
此时久违地在孩子脸上看到了示弱的表情，男人莫名兴奋，却也更加生气。他抬脚踹开孩子，开门，把球扔进了楼道垃圾桶。
回来的时候，孩子还呆呆地坐在地上，脸上留着一个红红的巴掌印。男人仿佛耐心很好，自行去把水关了，然后取了根皮鞭，走到孩子面前，问：“什么时候变得不听话了？”
孩子木然地转过头，看到了男人手里的鞭子。他很懂，于是站起来，脱光衣服，露出了瘦得只剩一副骨架的躯体。然后跪在沙发上，手肘撑着沙发靠背，小小的手掌护着头和脖子，背对着男人，撅起屁股。
鞭子毫不留情地挞在皮肤上，孩子只是本能地颤抖，一声不吭地，咬紧嘴唇默默流泪。他能感到皮肉被割开，能听到男人嘴里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他本想快点长大，可此时他觉得，等着长大远比就这么被打死更痛苦。
男人似乎打够了，把鞭子扔到一边。
孩子知道暴行并未结束，他依然乖乖趴着，像一个等待行刑的死囚。
烟头被摁到背上的时候，孩子只是轻轻抽搐。
屁股被男人那根东西捅进来的时候，孩子终于闷哼出声。他死抓着沙发靠背，男人粗大的手指紧扣着他的腰背，手指嵌进刚刚被割开的皮肉里，都是血。
这种时候，孩子总是努力想着什么去转移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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