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现在。
但姜子胥已经毫无顾忌地脱下裤子，眼神却是一直盯着人看。
他心里确实紧张，但更想知道某些答案。
楼川对于姜子胥的耍流氓行径有些无所适从。
有些事情就很奇妙，如果你做到了脸皮厚，那尴尬的就一定是对方。
“洗澡？”
还是上次的姿势，楼川打湿之后把沐浴露涂上，快速地抹了几下之后便开了水，他没心情再感受两人之间的暧昧气氛，只想赶紧离开。
姜子胥却及时拉住了他。
楼川一瞬，像定在原地，一动不动。
姜子胥拉得很紧，怕楼川挣开。
“你，干什么？”楼川的声音很紧，心里慌得砰砰直跳。
干什么？干什么？干什么？姜子胥心里也疯狂紧张，我拉住他要干什么！
“我，”
楼川感受到被握住的手正越收越紧。
“我，，，”
连带着他也越来越紧张。
“我上次看到你和我哥在一起！”
！
“哈？”
23:18:05
告白
“不是。”姜子胥内心懊恼，他转过身去，楼川顺势抽出自己的手。
“你先穿衣服吧，免得再着凉了。”说完便出了门。
他穿好睡衣之后走出去，楼川避开了他，后脚进了浴室。
姜子胥心力交瘁，怎么又被自己弄砸了。
他慢吞吞地走下楼，喝水，吃药，发呆。
手机震了几下，他心念一动，拿出来，才发现是经纪人发的，说给自己争取到了一个角色，同性题材，简单介绍了一下剧本，问自己想不想接。
姜子胥想了想，工作还是要继续的，剧本听起来也还不错，他回好。
上去时楼川正好出来，看他从外面进来提醒他，“记得吃药。”
“吃了。”
两人无言，姜子胥挪到床边，钻进被子里，楼川站着看他，“你，那时说……”
“嗯？”
“我和你哥是合作关系。”
“啊，嗯。”姜子胥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我那时瞎说的，我知道的。”
“那，睡觉吧。”
“好。”
楼川关了灯，上了床。
姜子胥睁着眼许久，突然在黑暗中轻声说了一句，“我前天晚上也起来过。”
那边没一点声音。
时间越久，姜子胥心里开始慌乱，他甚至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些什么，他不知道自己这样直接说出来会面对着什么，也许会让两人的情况更糟，但又觉得，目前也是挺糟的。
沉寂了好一会，三分钟，五分钟，或者是十分钟，那边终于传来声音，“那，你，为什么，为什么要告诉我？”
声音很抖，像是极力在压抑自己，还有轻微的吸气声，姜子胥觉得不对，拧开了灯，楼川迅速拿被子盖住了脸。
“对不起。”姜子胥觉得楼川像是在哭，顿时手足无措起来，“对不起，我没有别的意思，我，我就是……”
就是什么呢？他自己也不知道。
“抱歉。”姜子胥丧气，掀开被子起身，他想楼川可能需要独处一下。
“你去哪！”被子里闷闷的声音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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