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张临功就抱着小美人急吼吼去了一楼的浴室,扯开本就随意穿上的衣服扔在一旁,双双进了浴缸,将美人抱在怀里。“路路今天是不是涨得难受,嗯,叔叔今天一天可都没吃到”,路郁没什么反应地任他摆布,张临功从洗浴架上拿过一对为拆封的吸奶器来。撕开密封层,带着细毛抓手的软垫就严丝合缝地贴在了两个乳头上,张临功扭动头部的螺旋按钮,软垫越贴越紧,将乳头吸成了真空状态。“嗯,难受,哈,不要,唔好痒”,路郁感觉乳房被什么东西吸住了,乳头整个被紧紧裹住,乳汁明明涨满了,好像都能听到乳房里的水声,但出口被紧紧吸附住,往外拉着,牢牢地涨堵在小小的乳房里。张临功透过透明的壳能看到路郁被吸得紫红的乳头颤颤巍巍,乳孔剧烈地翕张,像只贪吃的小嘴。揪住螺丝往外扯了扯,“啊啊,要出来了,奶喷出来了,不要啊”,路郁感觉随着着一扯,整个乳房都要被吸空了,又像落不到实处,轻飘飘地躺在云上,脑子里一片空白。张临功继续拧紧阀门,乳肉被抽的越来越紧,路郁的呼吸也更加急促,乳孔冒出点点白迹,张临功迅速扯掉真空吸奶器,一大股腥甜的乳液喷洒到水中,像布满夜空的星子,点点亮亮。路郁彻底软在张临功怀里,张大嘴巴呼吸,胸膛起伏。
小美人生闷气,丑攻投其所好买乐器讨好,在收音间把小美人按着艹(按在钢琴上艹,打电
早晨起来,张临功像往常一样去上班,临出门前照例亲了亲小美人的脸颊,不过没得到一个软软的嘟囔,而是一个不安的翻身,张临功没在意就走了,毕竟昨天路郁估计累得够呛。
下午回家,张临功推开门还是闻到了熟悉的饭菜香味,不过没看到做饭的人。张临功洗了手随便一瞟,这一瞟眉头就皱起来了,桌子上四个菜,除了一个鲜美奶白的鱼汤,其他三个,炒花甲,丝瓜炒蛋,西芹炒肉,都是他不爱吃的。张临功这下有点微妙的了然,平时小美人做的菜总是正合他心意,不是巧合,是有意观察关心过,不过今天这是怎么回事,叛逆期到了吗。
张临功先到了一楼主卧,推开门查看,果然没人,又轻手轻脚推开二楼的卧室门,里面的人背对着门睡着,佝偻着背,腿微微蜷缩着,背影小小的一团,看起来特别可怜。“路路,睡着了吗,下去一块儿吃饭吧,不是都做好了吗,怎么不下去呢,嗯”,张临功撑着枕头身子往下半躺着,另一只想搂着路郁,路郁却反应极大地扯过被子,把整个人盖起来了,躲在被子里的人还明显的瑟缩颤抖了一下,像是哭了。“路路,不管怎么样,我们先吃饭好吗,是不是不舒服,不舒服我们可以去医院,上次去过的医院可以吗”,被子里传来明显的啜泣抽气的声音,张临功难得的放缓了声音去哄。“先从被子里出来好不好,闷着难受,嗯”,张临功留足了路郁调整状态的时间,这才慢慢的把人从被子里挖出来抱在怀里。从张临功的角度只能看到路郁软软贴着头皮的发顶,还有一个圆圆的漩,路郁的头没有力气都垂着,像只风吹雨淋了的小鹌鹑。张临功就这么抱着路郁没说话,路郁还在轻微地抖动,“我想躺着,躺着好吗,痛,屁股好痛”,路郁过了一会儿似乎是忍耐不住了才带着委屈的哭腔说了句话。张临功没说话,默默把人放平,盖好被子,对美人反常的态度原因又有了确定。
“对不起,好不好,叔叔昨天有点生气,下手就重了些,把宝贝路路打疼了,对不起,路路原谅叔叔好不好,以后路路说怎么舒服叔叔怎么来好不好”,张临功眼神诚恳,拉着路郁的手吻着,嘴里说着道歉的软话,一张哄遍情人的嘴向来无往不利。路郁拉住被子蒙住脸只剩一双又亮又圆因为哭过有些红肿的眼睛,喉咙里咕噜着声音,更委屈了,却还是用力地点了点肩膀,这是原谅了。“我去把饭端上来,路路陪我吃一点好不好,不能什么都不吃”,路郁背过身没回答,张临功就当他默许了,赶紧下楼去端菜。眼泪无声地滑下,染湿了枕面和一点被角,路郁心酸地想,自己算什么呢,活了小半辈子,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父母尚且嫌弃,干什么要求别人爱自己呢,张叔叔收留自己已经是好心,就算是自己也付出了肉体,可又算什么呢,何况自己也爽到了,这不是贱么,又当婊子又立牌坊。路郁心里被心意期待被辜负又觉得自己贪心不足不知好歹的复杂情绪占满了,又酸又涩,最后只能用好好做饭打扫家务来报答张临功这样的说法来宽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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