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而上,或衔或嘬。路郁干燥莹白的上身被舔的濡湿光亮,整个人也散发着一种淫靡的氛围。路郁急促地喘着气,小声说“不要不要,好痒”这类的话,胸却忍不住地挺起迎合张临功的嘴唇,求得更多快感。
待路郁红着脸喘息着还要更多的时候,张临功却又向下玩起了路郁小腿处的袜夹。张临功最是喜欢路郁的一双小腿,骨肉匀称,线条流畅,既不过分绵软又没有多余的肌肉,连着小巧凸起的踝骨,堪堪一握。张临功用带茧的手指反复摩挲路郁的袜夹,从皮质黑带,到金属扣环,再到松紧箍带和连着的金属夹子。张临功用舌头舔着路郁光洁的小腿到袜夹处,牙齿就下流地挑拨松紧的箍带,挪动一点位置,又吸咬白润的腿肉,激的路郁呻吟出声。“小宝贝儿,别急啊,这才哪到哪”,张临功专心地舔咬着路郁的小腿,直到路郁身前的小肉芽颤颤立起才堪堪停嘴。趁着美人儿失神喘气的功夫,张临功在桌架上取下一只毛最多最蓬软的狼毫毛笔,然后蘸了房间里备下的催情液剂,房子主人是个风流鬼,处处的准备倒是都方便发情。吸饱了液体的毛笔仍是可观的一大根,张临功提着毛笔在路郁张着喘息的嘴边打圈,液剂时有时无地沾着嘴边的皮肤,路郁觉得整张脸都烧起来了,又热又渴,比起这样,路郁更想那只粗壮的毛笔直接插到嘴里,最好狠狠地插进他的喉咙,搅动翻卷,但是张临功要惩罚他,并不让他如愿。
路郁喘息的越来越快,下身的快感不断积聚,路郁想抚慰抒解一番,但手被紧紧束住了。“唔唔,好痒,叔叔给我,路路想要”,“路路想要什么啊,说出来”,“啊啊……要叔叔,叔叔的大肉棒……啊,插我”,路郁带着哭腔求张临功插他,“路路想要大肉棒吗,现在还不行啊,说好了是惩罚,怎么能这么快就给你,嗯,路路再忍忍”,张临功不理会路郁的欲望。一杆毛笔从阴茎划过又到花穴穴口,再到大腿小腿,都被细致的涂上了催情的液剂。张临功兴奋地搓着一双短手,五指抓住路郁被涂满液剂双腿,颇有技巧地揉捏起来。路郁双腿被涂了东西本就觉得从内到外的痒热难耐,恨不得有东西艹进腿里,这会儿有碰上张临功一顿揉捏,效果更是加剧。快感叠加不得释放的路郁爽的涎水从口角丝丝流下,奶水也噗呲噗呲一股股控制不住地往外冒。小肉棒也硬的高高翘起,前端流出清液,“啊,哈呼……嗯,叔叔艹我,啊……到了”,路郁抖着声音吟哦出来,阴茎颤着出了水,“骚货,这就忍不住射了,待会儿可有你好受的”,张临功坏笑着揉了一把路郁的屁股,“嗡嗡”,闷闷的低响传来,张临功打开了路郁后穴的震动棒。这是路郁出门前张临功给他塞进去的,自从发现路郁溢奶之后,张临功每次做完爱都会在路郁后穴放一根震动棒,但不同于别人玩情趣给塞个大号的阳具,张临功反倒只给路郁塞最小号的。路郁平日里打扫家务,做饭,练习声乐,运动量绝不算小,要想不让肉棒掉出来就只能时刻缩紧括约肌,放小号的震动棒,就更要紧紧吸住,久而久之,路郁的屁眼就越来越有弹性,吸附力也更强,令人欲罢不能。这会儿肉棒动起来了,虽然还是旋转震动的,但对现在的路郁来说远远不够,路郁拼命夹紧屁眼,让肠肉被震动棒插到磨到,“叔叔,艹我,呜呜,给我”,路郁被快感折磨地红了眼角,好不可怜。“好,路路不哭啊,叔叔很快就给路路好不好”,张临功也怕玩的太过,惹小美人伤心,好声好气地哄着。
张临功站起来,掉了个头,摘下路郁绑着手的领带,然后转而把领带蒙在路郁嘴上,穿过耳后绑在后脑。路郁的手被绑了许久,都勒出了青红的印子,这会儿得了空自然的活动起来,只是还没来得及松快一会儿,张临功就和路郁摆成一个六九的姿势,抓过路郁嫩生生的手掌握住了自己发硬的大肉棒。路郁挣着手想甩开,却被张临功紧紧牵着按在硬胀的肉棍上被动地接受了这场手交。“嘿嘿,路路,叔叔可来了”,张临功舔了舔嘴角,拿过刚刚的大毛笔,用力掰开路郁早就张开的花穴,然后毫不犹豫地将大大的毛笔塞了进去。“唔,呜呜”,毛笔甫一进入,路郁就激烈地抖动起来,毛笔与以往插入过的任何一样东西都不一样,但又十足的刺激,路郁被封住了嘴巴,只能发出些听不清楚的音节字符,憋红了一双清澈透亮的眼,像受惊要逃的小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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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临功挺着下身,毫不留情地在路郁的娇嫩的掌心来回摩擦,将美人的手摩擦的泛红发热。手里的毛笔仍旧在花穴里抽插作乱,先前蘸了催情液剂的毛笔已经有些发干,毛成搓的拧在一起,混合了美人的淫液之后又饱满水亮起来。残留的液剂毫无保留地进入了美人媚肉堆叠的花径,大大的毛刷随着抽插形成了倒刺的形状,每当进入时软弹坚韧的细毛就戳弄着红嫩贪吃的媚肉,催情液剂让美人情难自抑,细小但磨人的毛刺的插弄又让人欲罢不能。
“啪啪啪”,张临功连着打了路郁饱满的臀肉几下,臀浪翻涌,很快就泛起红印,“啊……呜呜,唔”,前面被情欲折磨,屁股又被重重打了数下,路郁委屈地失控哭出声来,手里的动作也重了起来。“嘶,嗬,骚母狗还来劲了哈,路路要给叔叔的肉棒扯断吗,嗯,叔叔罚你不服气,嗯”,张临功被路郁揉的险些蹶过去,许是有些生气,手上更重更快的朝着路郁已经肿起来的屁股甩了几个清脆的巴掌。路郁原本白皙弹软的屁股这会儿高高肿起,油亮毛糙,红的像是外面只绷着薄薄一层皮肉,活像只熟透了的水蜜桃。屁股的疼痛带来一阵尖锐的快感,刺激的路郁前后两只穴儿胡乱的收缩,将毛笔和震动棒夹的更紧。“小骚货,接好”,张临功一阵急急地挺弄,然后塌下了身子,压在路郁身侧,路郁茫然的睁着眼,嘴里无声的抽气,胸前,脸上,嘴角都是张临功射出的白稠。
“嗡嗡”,屁眼里的震动棒还在用力地震动着,路郁像被抽干了力气一样躺在桌上,白净的脸庞胸膛被精液弄脏,全身只有袜子还完好的穿着。张临功趴着舔了一会儿路郁的小穴,吸够了路郁香氛的花液,才装模作样地整了整衣服,又解开路郁早就皱的不成样子的领带,捡起衬衫和外套,裤子和鞋子给路郁一件件穿上。被打肿的屁股挤在量身定做的裤子里,好像更圆更大了,把裤子崩的紧紧的,每动一下路郁就疼的小声抽泣一下。
晚会也已接近尾声,舞池只有一两对还在交颈扶手跳着舞,张临功半抱着路郁上车离开了。路上路郁就困的要睡了,但屁股传来的痛感又让人无法深睡,只能难受的小幅度地挪动身体缓解一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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