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清醒过来时,路郁才发现自己已经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但他只能跟在张临功身后,进了一栋二层的别墅小楼。“我平常在公司上班,这儿就我一个人住,以后你也要住这里”,张临功带着路郁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介绍,直到路郁都有些头昏眼胀了,才在一个有着紧闭的铁门房间前停下。张临功不怀好意地冲身边的小美人笑了笑,路郁那点困意顿时就吓没了。“小宝贝儿,你可是第一个来到我的藏宝间的人,以后你可要负责让它们都用上”。
张临功喜欢看各种各样的男人女人,只要是美人在自己身下浪叫或高潮,像原始的动物交媾失控,但他也喜欢用各种东西来掌控美人,麻痹,痛感,震动,烧灼,冰凉,都可以是性爱的具象和手段。现在张临功就顺手拿起了一对红宝石震动乳夹,狭长的眼笑的眯在一起,打开开关,朝路郁胸前凑去,“路路的奶子又白又软,戴上这个一定很漂亮”。路郁不置可否,从没见过这些的清纯宝宝直接被吓白了脸,他甚至能隔着单薄的衬衫感受到震动的幅度带来的轻微瘙痒。“好了,不吓你了,我们先去吃饭吧”,张临功倒没有急着上来就吃肉,把东西都招呼到小美人身上,他要让小美人爱上这些玩具,每天求着他,自己主动戴上这些。无数下流的念头在张临功脑海里迅速闪过。
张临功所在的公司,尤其是管理层,工作区间很自由,这段时间订单少,常常是隔天一上班。路郁常年自己生活,厨艺早就被磨炼出来了,两个人简单吃了顿饭,路郁便困顿了,红着脸说想要休息。张临功倒是热情地带小美人上楼去睡觉,并当着路郁的面点燃了说是能助眠安神的香。这香料确有安神之用,不过更多的是催情提升欲望之用,这可是张临功朋友弄来的非卖品,据说效果贼好,甭管贞洁烈妇,睡觉时熏上几回,都得变成骚货荡妇,那滋味别提多爽。张临功看着陷入睡梦的路郁,因为情欲的作用,脸颊渐渐泛起粉色,手也在睡梦中不安地拉扯着衣服,不知不觉也来了感觉。张临功定神压了压自己的欲望,快步走到自己的藏宝间,根本不带任何犹豫,张临功就拿了房间里边格架的一串红绸绳。张临功把闪着丝绸光泽的绳子绕在手上,脑子里的香艳下流场景换了一轮又一轮,脚步快的啤酒肚甚至有点颤抖。
张临功上楼推门进去时,路郁上身衬衫的扣子已经在睡梦中被他自己解开了几颗,露出了细腻莹白的胸膛,浅浅的乳晕因为情欲的原因随着喘息起伏着。“路路,路路”,张临功边摸着路郁绵软的胸膛,一边贴着耳朵暧昧地叫着,路郁许是感受到了耳朵传来的痒,小声哼哼着,但却醒不过来,极不安分地扭了扭身子,“小妖精,待会儿就让你上天”,这一扭倒是让张临功更加兴奋。
张临功半抱着路郁坐了起来,手一路磨着胸前擦进衣服,手劲不大,四处点火,扭着扣子要解不解,路郁本就在梦中激起了情欲,此刻身体又在别人手里,自己没办法掌控,只能顺着张临功的动作,给出最真实的反应。张临功感觉到手下的人渐渐发热,原本如羊脂玉的皮肤染了情热的绯色,倒像是粉玛瑙了。张临功也不再挑逗,直接剥下了路郁的衬衫,末了还使坏揉了一把路郁骤然暴露在外面挺起来的乳粒,满意地听着美人儿失控地嘤咛,像极了猫儿叫春,只当自己在睡梦中的路郁全然不知接下来等着自己的是什么。
张临功把刚刚放在床头的一串红绸绳拿过来,虚搂着面若桃花,迷离地喘息着的小美人,光滑的绸绳交叉绕向脆弱纤细的脖颈,绳子套上去的时候,路郁挣扎似的向上伸了伸脖子,露出娇小的喉结,光洁的一段颈子,像扬首振翅欲飞的鹤。张临功扑过去,一条宽厚的舌头啧啧做声地舔起来,喉结,下巴,细弱的颈子,像是品尝什么美味般,“嗯,啊,痒……”,脖颈被人衔住,路郁也只是小猫挠人一样地哼了几句,让人更生出折磨破坏的心思。张临功念念不舍地放过美人被舔的水光淋淋的脖子。绳子又穿过腋窝,肘腕,腰腹,最后穿过腰眼交叉相系,绳子尾端是一颗表面雕花的石珠,颇有些分量,且始终保持凉意。张临功掂着精致的石珠,短粗的手指摸向路郁身下,揉了一把紧闭的花穴,路郁动情的身子很快就分泌出黏滑的花液来,“真是够敏感的,水这么多”,张临功直接把那珠子推进了路郁淌水的花穴,“嗯,哈”,异物突然进入,路郁被刺激地绞紧了双腿,尖锐地叫出了声儿。放入珠子,张临功又剥下了路郁的长裤,让人平躺,然后站在床边,饶有兴趣地欣赏自己刚刚的杰作。床上的美人时而轻轻喘息着,不安地扭动身子,下体光着,上身却纵横交错地分布着红绳,与莹白的皮肤一同刺激着人的眼睛,形成色气的对比。更别说张临功绑的时候特意在路郁的敏感处都绑了绳结,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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