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更是加倍的。屋内的香逐渐淡了,张临功估摸着再过个半小时,路郁就该醒了,于是离开了房间,留了张纸条,等着美人儿待会儿投怀送抱。
即使是在梦中,路郁也没睡安稳,总感觉有人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可又总也赶不走,最后只能迷糊地醒了。路郁坐起身,就感觉到了异样,身上什么都没穿,还被绑着绳子,可是并不难受,反而还,还有些难为情地舒服,路郁动了一下身子,就软了腿险些呻吟出声,穴间的东西随着动作摩挲着内里的嫩肉,又像个凉凉的小冰块,从没有经历过这些的路郁一下子就羞红了脸,“这是什么呀,怎么这样”,可是心里却觉得隐秘又羞耻的舒服。路郁捡起床头的衣服,稍微适应了一下现在的状态,忍着身体传来的快感和痒意套上衣服裤子,正不知接下来怎么办,就看见枕边的字条,“路路睡醒了自己下来”。路郁戴着身上的东西,不安却没什么犹豫地下楼。
路郁步履维艰地下楼到张临功的卧室时,张临功手中正把玩着两颗鸡卵大的晶莹剔透的玉石。路郁很礼貌地“扣扣”敲了门,“路路睡醒了啊,到叔叔这儿来”,张临功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着极力忍耐的路郁,玩弄的心思更甚。
路郁乖顺地走过去,张临功一把就拽过他,跌坐在张临功凸起的啤酒肚旁,两个人的重量压的旋转椅发出“咯吱”的声响,过分明显的声音像是某种信号,让路郁感到羞耻。“路路睡得舒服吗,做梦了吗”,张临功漫不经心地问着,手从路郁的腰际伸入,一路轻抚慢摸进脊背,直到微微凸起的肩胛骨,摩挲着横亘在路郁背上的绸绳。“床很舒服,睡得很好,谢……,谢谢”,路郁被摸的人发颤,轻轻吸着气,说话的声音都不稳。“路路睡觉也要这么勾人吗,还得绑着,小妖精”,张临功凑近了在路郁耳边脸侧用极其下流的调子连亲带舔地说,同时双手拨弄了路郁胸前的绸绳。“不,不是的,不是我,我睡醒身上就有这个了,下……下面也有东西,难受,叔叔”,路郁一副被欺负误解了的委屈样,眼波流转看着张临功。“是吗,真的难受吗,路路不喜欢吗,路路皮肤白,绑红色很好看啊”,张临功看着面前肤若凝脂的小美人,挨得近了,连脸上的细小绒毛都看的一清二楚,忍不住狠狠吮住了两片粉嘟嘟的唇瓣,舌头探进去吸绞一番,同时手利落地解了几颗摇摇欲坠的扣子,路郁的衬衫半挂半解地被剥到肩头。“哈……呼,也……也有点舒服的”路郁被吻的呼吸急促,但还记得回答张临功的下流问题。“是吗,那我让路路更舒服一点好吗,叔叔现在不大舒服,路路愿意帮帮叔叔吗”,张临功拉着路郁的手摸上了自己硬的流水的肉棒。路郁像是被烫到似的缩回手,却被张临功攥住将肉棒握的更紧。张临功抓着路郁的手,时轻时重地揉搓着自己的肉棒,张临功被不少人手交过,情人或者是销金窟里的少爷小姐,手活好的他不是没碰到过,但像路郁手法这么生涩的他没碰到过,可他却觉得异常的舒服,不由得也粗喘了一口气。 w?a?n?g?阯?发?b?u?Y?e?ì????ǔ???€?n?????????????.????o??
张临功一只手引着路郁继续给自己手交,另一只手扶着路郁的腰上下抚摸着,又低下头贴到路郁的胸前,稍稍拉拢了胸前的衣服,然后像小孩吃奶一样,嘬起了路郁的奶子。张临功先是用唾沫舔湿了路郁胸前薄薄的衬衫,衬衫很快就贴着肉,甚至透出了奶头的艳色,然后是绕着乳头打圈舔着,路郁被这种又痒又刺激的舔弄的欲罢不能,可偏偏张临功又不照顾到奶头,痒意更甚,只能难耐地挺起胸膛,拼命想把奶子往张临功嘴里送。“啊……叔叔,痒,舔舔,舔舔那儿”,张临功很快察觉了美人儿的意图,更快地舔弄乳晕,然后重重地嘬吸了美人的乳头,像是要吸出乳汁来。“啊,轻……轻些,要坏了”,路郁有种自己乳房要被吸空的恐惧错觉。张临功换了一边,仍是又重又快地弄起路郁的奶子,身下硬挺的肉棒一下又一下戳刺路郁白嫩的掌心,偶尔硬弹红嫩的龟头重重蹭到路郁指根的薄茧,带来更刺激的体验。张临功扶紧路郁的腰,重重冲刺,马眼收缩,浓稠的精液一股股打在路郁的手掌,量太多,顺着路郁修长的手指滴落,或拉出淫靡的白色丝线。
张临功发泄过一次,更专注地操弄起路郁来。路郁刚刚被胸前的快感冲击的两眼发白,身上也蒙上了一层薄汗。张临功给路郁绑的红绸绳不是普通的绳子,绸绳制作时充分浸泡了液体春药,然后晾干。出了汗之后,春药的功效就会发挥,并散发出一种淡香,具有迷情的功效,让行房交合更加欢愉。眼下绸绳中的春药随着汗液渗入路郁的皮肤,路郁刚经历开苞的身子根本抵挡不来,陷入了情迷的状态,微张着嘴露出粉舌喘气,秀气的阴茎也颤巍巍地昂头。先前路郁还觉得这绳子绑在身上并无异样,但这会儿出了汗催发了效用,又挣动了一番,绸绳的边角便随着动作刮蹭到皮肤,带来细细慢慢的痒,尤其是绑在敏感处被打了绳结的地方,很快这痒意就成了无法排解的快感。“叔叔,啊……痒……路路痒”,路郁被绳子折磨的瘙痒难耐,身上又还有双四处作乱的手。“路路哪里痒,叔叔来帮你”,张临功知道绸绳中的药效发挥了,小美人都软成一滩水儿了。张临功直接剥下了路郁的衬衫,一路舔吻着绸绳到肚脐,感受着路郁被触碰时小幅度的起伏。手却顺着裤腰摸着往下握住了路郁的小肉棒,“小骚货,内裤都没穿,嗯,还说不是来勾人的”,张临功边说边揉了一把路郁挺起的阴茎,“嗯……哈啊,别,要出来了”,路郁被张临功的淫手伺候的通体舒泰。张临功怕路郁忍不住射的太多,待会儿硬不起来,索性顺手拿了抽屉里一条蓝色领带系住了路郁的阴茎根部。“啊,不……别,嗯”,路郁本来快要发泄,却突然让人绑住了通道,快感被堵住,路郁胡乱激动地绷直双腿蹬了几下。
张临功一把拽下路郁碍事的长裤,将人仰躺半放在宽大厚实的原木桌上。两条绷直的大白腿被大大分开扛在肩头,张临功又抓着路郁两只手举在头顶,不让他乱动。张临功盯着路郁情迷意乱的脸,一下衔住绕在路郁脖子的红绳,一扯一放,轻轻舔着,路郁觉得自己整个人都随着这舔弄痒极了,浑身都热起来了,明明是隔着绳子,却仿佛每一次都舔在身体的各个部位上。张临功满意于路郁的反应,但这还不够,于是拿起桌上的一杯牛奶,倾斜倒下,丝滑的牛奶从路郁的锁骨滑下,淌过微鼓的胸,流过肋骨,最后没入小腹下,透白的牛奶仿佛与路郁的身体融为一体,却又清晰地挑逗人的视觉,像一条条弯曲分布却汇集的河,邀请别人去探寻。微凉的液体划过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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