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全部吃下去……你想不想要?”
钟晚屏快要哭了。他差点开口恳求关夜北让他释放。身体里的激荡的欲望狂潮令他神志不清,像个被淫
欲所支配的傀儡,只能任由关夜北玩弄,为了追求极乐的体验,他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但最终他还是没说出口。他咬着嘴唇,将淫
媚的呻吟声咽了回去。身体邀欢一般地敞开,他却努力不发出半点儿声音,偏不遂关夜北的意,以此捍卫他最后的尊严。
他曾经是个吸血鬼猎人。说“曾经”是因为现在他变成了一个吸血鬼。而强迫他接受“初拥”,让他变成了同类的,就是这个关夜北。所以即便落到再难堪的境地,他也不能开口向关夜北求饶。
关夜北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嗤,放开了手。
下一秒钟,钉住钟晚屏双手的魔楔被拔了出来,手掌上鲜血淋漓的伤口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钟晚屏不由苦笑,这大概算是变成血族后仅有的好处了吧。
他的身体被翻了过去,摆成趴跪的姿势,裤子褪到脚踝,松松垮垮的衬衫滑到胸口,露出白皙矫健的腰身。关夜北分开他的双腿,粗暴地扒开他的臀瓣,露出后面的穴口。这段时间关夜北每天都要侵犯这个隐秘的地方,每次都折磨得钟晚屏生不如死,连哭都哭不出来,让他一面在心里累加着恨意,一面又像个荡
妇一样沉溺在情潮中不可自拔。
被过度侵犯的地方红肿微张,穴口一翕一开,像一张渴求灌溉的饥渴小嘴,急需粗硬巨物来填满。
关夜北塞进两根手指,搅动着柔软的内部,指尖压迫肠肉,残忍地旋转抽送,手指抽离的时候,带出了些许透明的液体。他把淫
液抹在钟晚屏大腿内侧。
“想不想要?”他又问。
钟晚屏的额头抵着粗粝的地面,咬紧牙关,试图以这种方式将注意力从下
体转开。他前面涨得发疼,后面因为失去了填充物,肠肉饥渴地蠕动着,渴求再一次受到爱抚。腰部不受控制地挺了起来,双腿也分得更开,像是要把整个身体都献上一样,邀请关夜北做出更进一步的举动。
关夜北拍拍他的臀部:“好了好了,你不说我也懂的。”他用善解人意的口气说,然后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拿出他早已勃起的凶器,但没有直接插进去,而是在钟晚屏的臀缝间摩擦顶动,如同在戏弄他,每每擦过柔软后
穴,又每每略过。
穴口急切地张开,却屡屡得不到满足。钟晚屏快要疯了,他想关夜北肯定是故意如此的,他要用这种方法折磨他,耗尽他最后的意志,让他哭着求他插进来。
他咬住嘴唇,因为用力过猛,以至于咬出了血。手指抠住地面,指甲裂开,又在血族特有的伤愈能力下快速愈合。
就在钟晚屏以为这折磨永远不会结束的时候,关夜北挺身插了进来。粗大的阴 茎长驱直入,贯穿了他的身体。
第2章 清醒之后的噩梦
钟晚屏艰难地睁开眼睛,摒开眼前的黑暗,让意识重新回到躯体里。他发现自己正躺在关夜北包下的酒店客房里,躺在那张舒适柔软适合“做运动”的大床上。房间的窗户拉着厚重的窗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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