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绝外界一切光线,使房间不分昼夜都昏暗无比。不过吸血鬼也不需要什么光亮,出色的夜视力让他们即使是在最黑的夜晚里也能看清万物。
对面的墙上挂了一面石英钟,钟面上显示现在是9点,只是不清楚是早上9点还是晚上9点。
关夜北不在房间里,周围没有他的气息,于是钟晚屏推测现在是晚上,吸血鬼的传统活动时间。关夜北肯定是出去“猎食”了。一般他外出时会对整个房间试下结界,防止钟晚屏逃走,但今天他意外的没这么做,不知是疏忽大意还是有意为之。
钟晚屏又想逃跑了,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他坐起来,还没来得及掀开被子,便又倒回床上。
全身上下都在痛。痛得他连床都下不了。
他伸出手,仔细观察手背,上面的皮肤细腻光洁,看不出一点儿伤痕。昨天被魔楔钉穿的伤口已经愈合了。但是当他活动手掌时,还是会感到阵阵疼痛。
伤口愈合的是很快,疼痛却不会消失。不仅手掌,身上其他地方也一样,尤其是下身的某个位置。
昨天在天台上,关夜北像是疯了一样干了他一整晚,等到天快亮时才把他扛回酒店里,然后又是一番折腾。最后钟晚屏基本上处于半昏迷状态,记忆也模糊了,只记得后庭被操干得几近麻木,只有一阵又一阵钝痛袭来。
现在他整个人都像散了架似的,半点儿力气也提不起来。难怪关夜北外出却连个结界也不设,想必是吃准他逃不了。
一想到那家伙得意盘算的样子,钟晚屏的恨意就又深了一层。
原本钟晚屏对关夜北是很尊敬的。作为一名吸血鬼猎人,遇到了强大的吸血鬼,棋逢敌手,自然有几分惺惺相惜的敬意。他追捕关夜北,跑遍了小半个亚洲,终于在这座城市里和他正式交手。
然而关夜北却对他说:“呵,耍你呢。看你跟着我天南海北的乱跑,别提多有意思了。”
他击败了钟晚屏,让骄傲的猎人屈膝跪在自己面前,承认失败。一切本该到此结束,他本该杀了钟晚屏,给予他光荣的死亡。但是他没有。
关夜北是个彻头彻尾的恶魔。他强迫钟晚屏喝下自己的血,变成如他一样的活在暗夜里的生物。
对于一名吸血鬼猎人来说,没有比这更屈辱的事了。
不仅如此,他还囚禁了钟晚屏,日日夜夜地强暴他,利用血族血液中对性欲的天然渴求,将他变成了自己的性奴。钟晚屏试过自杀,也试过逃跑,但每次都被关夜北发现阻止,或是抓回来,之后用更加激烈和粗暴的侵犯来惩罚他。
钟晚屏拉紧被子,蜷起身体。在他昏睡的时候,关夜北给他清洗了身体,现在他身上干净整洁,散发着沐浴露的清香——除了后面的秘穴。关夜北从来不会给他清洁那里,除非是惩罚性的灌肠。他喜欢让自己的精液留在钟晚屏的身体里,如同野兽在自己的领地上做标记一样。
钟晚屏觉得很不舒服。后穴里又粘又湿,好像那家伙仍停在他体内一样,稍微动一下,就有滑腻的液体从无法闭合的穴口里流出来。如果他还能动,肯定会起来清洗一下自己,洗掉关夜北留在他身上的味道。但他现在动不了,只能忍受这种令人作呕的感觉。
房间的门锁咔嚓一声。关夜北回来了。
房间的门锁咔嚓一声。关夜北回来了。
“醒了?”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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