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得痉挛起来,跪坐的两腿登时夹紧,显是到了极处,却又求不得解脱,只觉遍身油煎火炙一般,深深弓身蜷起来。
僵持片刻,赵楹也被激出一头汗来,抬眼正见屋角缩着的那少年,便指了他,扬声道:“你——过来!”
那少年被他吓得一哆嗦,挣扎了半晌才站起身,慢慢挪了过来。
赵楹一手揽过严鸾胸前,将他腰背拉直,后仰着扣在自己怀里,一面顺着他后腰抚摸下去,探了两指滑到他体内那处,慢慢揉按。严鸾仰直了脖颈,急促的呻吟里带了哭腔。那少年在一旁呆呆跪着,不敢瞧,又不能转过头去。正煎熬间,忽听赵楹道:“过来,帮他吸出来。”
少年愣了愣,又被厉喝了一声,方回过神来。他垂了头爬过来,在严鸾身前停住,慢慢俯下身去。赵楹抹了抹严鸾脸上的水迹,偏头去看那少年。那少年倒是不羞怯,轻车熟路地张了口,吐出粉红的舌尖儿来,先衔了阳物下头的小丸吞吐,又沿着肉茎一寸寸舔舐上去。
严鸾扭腰挣动起来,被赵楹死死匝在怀里,脱身不得,前后都被锋锐的快感一寸寸凌迟,可下身已然泄不出甚么,直被激得失神地摇头,将一头青丝甩得凌乱不堪,缠了两人一身。
赵楹呼吸急重地将手臂挪了挪,用臂弯勒住他肩颈,紧扣到身前来,带了几分恼恨道:“这回……是我玩得过了。你日后改了,我定然不会再如此……”却觉得手臂间的身体蓦地抽搐起来。低头看时,正见那少年已将硬涨顶端含进口里,却停在那里并不吞吐动作,再细看时,才见他腮颊微动,想是在内里不知用了甚么手段,在这狭窄口中如何挑动咂弄,直要将人三魂七魄都吮了出去。
如此不过片刻,严鸾忽尖叫了一声,猛然一挣,软了下来。再看下身已是又断断续续泄了出来,射出的阳精顺着那少年舌上淋漓流下,却是淡白的稀薄颜色,隐隐混了几缕血丝。
赵楹心中一冷,晓得这回的药着实有些重了。再看严鸾,已是瘫软着不知是昏是醒,霎时间满身红晕褪去,整个人都苍白了起来。赵楹莫名觉得胸中烦躁,便让怀中人重倒回地板上,瞧了那少年一眼,起身冷声道:“待会儿有水送来,帮他弄干净。”说罢返身去椅上坐了,一面平复心绪,一面迅速理了衣袍,甩门走出去。
严鸾再转醒时,仍旧躺在地上,只觉得浑身都在打颤,从骨头缝儿里直往外冒凉气。正有一块热布巾在腿上擦拭,只是这热气在身上拂过,全然进不了皮肉里,刹那便被寒气消散了。他勉力抬头去看,便见那少年正专心蹲在一旁拂拭,不时起身去屏风后的浴桶中重沾了热水回来,不料刚蹲下便见他醒来,顿时愣怔着说不出话来。呆了片刻,又慌忙捡了严鸾的那件中单,小心翼翼帮他披上了。
看看身下所躺的位置,毯子皱着,应是挪过了,大约那少年抬不动自己,只得这么着了。
严鸾看了他半晌,开口时,嗓子里干疼得厉害,“你叫甚么。”那少年又怯怯低下头去,微不可闻道:“奴……奴家……霜琴……”严鸾缓缓点头道:“把衣服……拿来。”
霜琴忙将他扶起来些,将衣服一件件穿了。又听严鸾道:“脸上擦一擦,帮我叫个马车……”霜琴不知他是何意,只好老实地将脸上脂粉拭净了,扶他慢慢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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