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说,没关系。
虽然陪伴的承诺已不再有,但王宇逸留给我的回忆都是美好的,跟他走过的那些地方,我知道,就算以后只有我一个人走,我也不怕。
回到A城,我做了一件事,一件我以后也许会后悔,但此刻却觉得非做不可的事情。
我留下了乐谱,背上王宇逸那把吉他去找林若辰,他接到我电话的时候惊讶不已,他说:“我以为你再也不会找我了。”
“我们见一面。”我说,林若辰说他要看着他爸,不能走太远,于是我们约了在他家外面的公园见面,我还记得,我曾经和王宇逸去过那里,如今在那里借他人之手,物归原主,也算是合适的,我想。
“帮我个忙。”我让林若辰把吉他转交给王宇逸,顺便带句话,“你告诉他,弦断过,我已经换了新的,现在还给他了。”
“你知道这样我很为难的,你为什么不自己还给他?”林若辰不太情愿,告诉我他没在家,让我等他回来的时候再过来还。
有时候我还真挺喜欢他的直率,想是想,不想就是不想。他见我沉默,也许这场面于他而言是熟悉的,他转念一想,又问:“你们怎么了?”
“分了。”我若无其事地告诉他,“别问了,记得帮我还给他。”
“好,谁让我欠了你的。”林若辰百般无奈地答应了,没有再多问,一路送我上了车。
以前我一度觉得在感情里这么做,是卑鄙的手段,没想到有一天我也算计了一次。没有人知道,我曾经在一天内一个人走遍了学校的每一个角落,在每一处都给他打电话,但他躲着我,电话不接,我换个电话再打,一听到是我的声音,他立刻挂掉。我只能以此一搏,企图换一个见面的机会。
终有一天会有人听到我的期盼,但没有人知道会是哪一天,怕只怕终究躲不过擦肩而过的命运。
五月末的一天,我突然接到妈妈的电话,说外公突发性脑梗塞进医院了,情况有些危急,她让我立刻请假,跟她一起前去墨尔本。
我有些不知所措,匆忙地赶回家去。
在去机场的途中,我一直在想以前的事,外公外婆还没移民的时候带过我一段时间,有时候我见他们的时间比见我父母的时间都多。虽说生老病死乃人之常情,可当你切身感受时,一切又都那样的让人措手不及。
我跟着妈妈的脚步快速走进候机楼,余光中好像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在连忙转头去找,却已经不见踪影了。
也许是错觉,我想。
途中,妈妈一言不发,但是从她的神色看到,她很担忧,但不想表现出来。
我们到大医院的时候,外公还在昏迷中,舅舅和小姨都在,还有一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