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褶皱,一边分神想着。
风清的动作很快,不一会儿就将他所说的东西取了来。
谢珝接过看了一眼,确认过是这次旬考后自己默下来的那篇文章后便站起身来,对他们俩道:“还是月朗跟着我出去,风清留在院里。”
二人应下。
不是谢珝非要摆排场,出门定要带个人,而是若是他不带的话,长辈们则会怪罪他身边的人,指责他们不会照顾主子,甚至还要挨板子,这样的事在他七岁那年就发生过一次了,当即就给谢珝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
也是在那一次,他真正见识了世家内部的等级严格。
将手中的东西放入袖中,他便带着月朗往谢阁老的书房走去。
两个院落离得并不远,不一会儿便到了。
谢珝进他祖父的书房从来都是不用人禀报的,当他进去的时候,谢阁老正捧着一本书看着,谢珝便立在桌前,喊了声:“祖父。”
谢阁老闻言抬起头来,就看见静静立着,便似青云出岫一般的长孙,心里也不由得熨帖起来,连今日在朝上跟老对头吵了一架积攒起来的郁气也消散了个一干二净,冲谢珝招了招手,呵呵笑道:“珝哥儿过来。”
谢珝从善如流地便走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订了凌晨一点五十的闹钟起来蹭玄学,困得哭唧唧qaq
☆、帖经者
九、帖经者
谢阁老见状又笑,指了指椅子,对他道:“站着做什么?坐下吧。”
谢珝这才落座。
看过他带来的旬考文章,谢阁老便点点头,语带赞许地对他说道:“以你的年纪,能作出这样的文章已经不错了,缺的也只是对理学的深悟,不过这倒不着急。”
说着又意味深长地问他:“这般藏拙,珝哥儿可甘愿?”
谢珝只是挑了挑眉,道:“孙儿自然甘愿,此时并不是好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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