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微笑着问:“是没有睡好吗甜甜?”
小小的甜甜抬头看着她,摇了摇头,又将头低下去。
妈妈微笑着看着自己的女儿,看到这里对谷溪解释说:“她呀,想和好朋友去游乐场玩,可是钢琴也是她自己想学的,我让她选,她舍不得好朋友和游乐场,可是,也舍不得自己的梦想。”
谷溪笑得眼睛眯起来,她俯下身,看着那个还有些难过的姑娘,小小的姑娘有大大的眼睛,那双大眼睛现在只有一点光芒余存,谷溪看着她,带着一点悲悯、一点庆幸和一点期待,对她讲:“甜甜呀,别走错路啦。但是选好了路,就要一直走下去,哪怕有点累,有点痛,哪怕甚至必须要用哭泣才能排解,也要大大方方地走下去。”
小姑娘听不懂她的话,可是却看懂了她眼里的痛。小小的孩子伸出了她的手,将手轻轻放在谷溪的眼睛上,说:“甜甜知道啦。谷阿姨不要痛。”
谷溪一点一点将嘴角勾起来,嘴角翘得高高的,笑容大大的,使劲点头:“嗯!谷阿姨不痛!”
谷溪下午五点回到家,布料选了一块丝质的,黑底,上面有金色的花纹,她挺喜欢。药材选了决明子。
裁下一块布料,谷溪用手轻轻地来回洗了几遍,挂在衣架上,晾在空调的通风口处,暖风一阵一阵的,应该用不了多久就会晾干。
然后她去捣鼓自己的晚饭。本来打算喝点酸奶应付过去,结果到了厨房突然想吃青笋,翻箱倒柜地找食材,心里成型一道青笋炒木耳,这下主食也得有,于是锅里煮上饭。动物蛋白不能少,于是拿块肉解冻,炒个肉丝。做饭讲究有汤,于是又熬一锅紫菜虾米汤。
弄好了以后,得嘞,一个人妥妥地吃不完。谷溪不需要思考,找保温桶出来,装上一大碗饭,又扣上两个菜,再盛上一碗汤,盖子一盖。
好吧,又给自己找了个事儿,待会儿,送饭去。
可见,谷溪虽然生养在资本家的家里,但是心里还是一个勤劳朴实的劳动人民。
美美地吃完一顿,谷溪嘴里低哼着曲儿,去摸那块布料。好家伙,已经干透了。
事情很顺利,她有些开心,决定先去送饭。
送饭是个技术活。
谷溪堵在高架上时,手指在方向盘上轻点着,一下一下,极有节奏,她有些佩服地得出了这个结论。
而下一个紧跟而来的结论是——
她不适合,下次不来了。
她第十次拷问自己,为何不抽筋而要抽脑子。
等她终于从高架上下来,已经八点。
谷溪叹口气,给陆承瑾的秘书室去了个电话,那边说,陆总还在举行会议,晚餐还未用。
好吧,这冷透了的简单食物,可能还有点作用。
到了以后发现,行吧,她一把年纪还是天真了。这食物还真没作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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