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给我寻个新葫芦回来吧。”
展宣闻言一乐,道:“是是是,这事儿展宣,定要记在心上。”
司马贤看他又恢复了以往谈笑风生的模样,知道他这毒应是解了,略微放下心来,旋即向冯越泽道:“冯老,那墨黎谷的条子上,说要求些解药,送与仁剑?”
冯越泽点点头,道:“是啊,也是亏了他们。与我半天时日,制些药丸出来,你差人给他们送去便是。”
曹展宣瞥了眼司马贤,问道:“话说,怎么不见我们堂主?”
司马贤瘪嘴道:“去东京了…”
“奥…”曹展宣摆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略微沉吟,笑眯眯的向冯越泽道:“既然如此,那这送解药的差事,就由展宣代劳吧。我顺便也去汴京转转,给冯老带个葫芦回来。”冯越泽自是不在乎,只说让他明日一早来取药丸便是。曹展宣站起身来,又再三谢过老人家,便回了蓝涧堂,收拾行囊。
第二日一早,他带上解药,牵着快马,到了山门。远远便看见,门口站了个人。他微微一笑,走上前去,向那人道:“司马堂主,是特来为展宣送行?”
司马贤沉着脸问道:“你昨日未说的第三件事是什么?”
曹展宣盯他两眼,摇了摇头道:“昨日未提,眼下也不用了。司马堂主多保重,展宣就先行一步了。”说完他意味深长的看了司马贤一眼,长鞭一扬,策马而去。气的司马贤,一掌拍在了山门上。
墨黎仙谷的朱裙少主,眯着眸子黑着脸,冷冷的坐在雨文堂宽大的桌案后面。眼前两个人,一个负手而立,满脸不屑,一个捶胸顿足,怒目圆睁。慕怀风卸下千行剑,重重的拍在案几上,瞪着玄鹤怒道:“雷万钧作恶多端,天理难容!我们就应行侠义之道,早去梓州,连他那什么破庄子,连锅端了!不儿不是说了嘛!他那手下死的死伤的伤,杀将进去,取他人头便是!有何可惧!?”
“莽夫之勇!”玄鹤喝道:“雷震盘踞梓州数十载,你以为他那万钧庄,是想进就进,想走就走的!?先不说他武功如何,你能不能御的了。单凭他座下魏熙那一肚子毒囊,若是冷不丁的招呼在众人身上。我问你,你可有法子保的大家周全!?”
慕怀风又喊道:“难不成就在这干等!?等到人家寻了圣剑,抢了心经,杀到眼前,一把火烧了你这梨花林不成!?”
“妄言!”玄鹤怒道:“我什么时候说要坐以待毙了!?只是眼下时机尚不成熟,不能贸然去动雷万钧!不然非但不能替雯儿他们报仇!稍有不慎,还会引火上身!!”
慕怀风气不过,踏步上前,揪住玄鹤的脖领子,瞋目道:“那你说!什么时候时机成熟!?”
玄鹤一掌把他推开,怒道:“筒子早就发出去了!这不是在等消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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