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不明白,怎地这些毒花恶草都机缘巧合的生在一块,现在想想,没准是谁人有意为之?”
冯越泽觉得儿子的话有道理,便转身走到桌前坐好,拿过那些陶罐瓷瓶,逐一研究起来。司马贤看眼下这情形,好似也没有自己什么事儿了,便辞了老爷子,准备回静心斋。临走前,冯越泽吩咐他,早点找人把曹展宣叫回来,他中了这么久的毒,早解早了,不然后果堪忧。
几日之后,春风化雨的蓝涧堂副堂主便策马回来了。他刚一进山门,就让赤峡堂的弟兄请去了静心斋。曹展宣见司马贤负手立在门前,神情严肃的看着自己,轻轻一笑道:“司马堂主,你这眉头,再这么拧下去,就不怕解不开了嘛。”
看他这满不在意的样子,司马贤的眉头锁的更紧,怫然道:“你倒是不急…”
曹展宣道:“急有何用?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再说你这么急如星火的把我唤回来,肯定是已经想出办法了?咱们白潋堂主,以驭毒之术闻名江湖,怎料到有人班门弄斧,跑到深潭里去拔龙须。老爷子就是使出浑身解数,也会保住我这条小命的。”
司马贤心说,怎么一个个都这么聪明,好似隔着肚皮,便能读出他心中所思,于是重重一哼道:“随我去益寿堂。”说完他大步前行,曹展宣则笑吟吟的跟在他后面。
二人到了益寿堂,拜过冯越泽之后,老爷子让展宣先坐下稍作休息,然后取了他指尖几滴血,回身进了内室。趁这个功夫,曹展宣向司马贤道:“以防这解药吃下去,便再也醒不过来,展宣有些事,要说与司马堂主,还请堂主细细记下。”
司马贤可不喜欢他这乌鸦嘴,但看他那神色又不像开玩笑,于是正色道:“何事?”
曹展宣慢言道:“梳理一番,约有三件。一是那雪顶,二是魏熙,三嘛…”他顿了顿,扫了眼司马贤,继续道:“三我还没想好,要不要与你说。”
司马贤瞪他一眼,听他笑道:“过明村,穿山洞,出洞便可遥见岷峰雪顶。晴日之时,可见曦光照在山巅,熠熠生辉。向那方位行约百步,便能看到冻雪之下,隐隐有路。路旁有些不起眼的石头,逐一翻过查验,有的上面刻有兰花。依着兰花记号攀山而上,走上几里,可看到一石桥。过了石桥之后,却只有白雪皑皑了。”
司马贤愣了愣,问道:“只有白雪?”
曹展宣颔首道:“对。我花了不少时日,找了好几圈,除了白雪,什么也没见到。但我隐隐觉得,应是有东西,只是少了些什么,所以不能得见。”
司马贤把他这些话小心记好,又道:“魏熙,如何?”
曹展宣沉了脸色,漠然道:“若是你再见他,替我问上一句,割信断义的滋味,好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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