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糊弄过去?”
苏炟轻轻点了点头:“也只得如此了。”
陈游以为苏炟是在同他说话,忙笑道:“那多谢二少爷了。”
苏炟抬眼,对陈游道:“陈游兄不必如此客气,同大哥一样唤我阿炟就好。”又对门外的云知道:“云知姐,可否进屋帮我取一下画?”
云知应了一声便进了屋,问:“画放在哪里了?”
苏炟道:“我的行李箱里。上次从沐家回来后,一直放在那还没取出。”
云知便去找了。
陈游却问:“你一直随身带着这画吗?”
苏炟微笑道:“这画虽是赝品,但这风格我很是喜欢,因此常常带着。只可惜是赝品。”
陈游点头,若有所思:“原来如此。”
说话间,云知捧来了那画,便又出去了。
我眼睛一直盯着那画,生怕陈游拿起它就走。毕竟这画也算是我的第二条命了。
苏炟接过那帛画,慢慢展开。陈游眼尖,看见了上面乾隆的印章,便道:“真是宫里流出来的?”
苏炟倒是十分镇定,戳了戳那印章,道:“仿的。这款式市场上很常见,用萝卜就能自己刻一个出来。”
陈游便问:“如何知道是仿的呢?”
苏炟清了清嗓子:“这个,怎么可能有那么多盖有皇帝印章的作品流传于世呢?为何还偏偏都是乾隆皇帝呢?”说罢,他看向陈游。
陈游明显是平日里不关心这些的人,他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有理,有理。”
我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差点没控制住自己的阴气。
苏炟看了我一眼,又清了清嗓子,接着指着那杜鹃泣的血,说道:“这颜色也不对。当铺的人当时说这是秦汉时的古物,可若是古物,这红色不该还如此鲜艳,仿佛昨日才添上去一般。”
陈游附和道:“的确,颜色看起来很新。”
苏炟接着编:“凭这两点,就可以知道这画是时人仿古新作的了。”
陈游十分认真地点了点头。
我长舒了一口气。
陈游又问:“你这里可有什么可让我瞧瞧的真东西?”
苏炟想了想,指了指书架上格子里放着的一个孔雀石鼻烟壶,道:“那个是真的,从前在北京时得来的。”又对陈游道:“陈游兄如不嫌弃,那鼻烟壶便赠予兄长了。”
陈游推辞了一番,还是受了。
我看着,不由得一阵心疼――心疼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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