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锦衣卫的手段,我可比谁都清楚,”秋罗道,“你们死心吧。”
“死心?”姚墟冷笑,“只要我还有一条命在,就一定会为师父师弟报仇。”
“蠢货。”秋罗平静地骂了一句,转身就要走。
姚墟却见此机会,挥剑便砍。秋罗显然没有防着他,一个不妨,背上就被划了一道,剑刃上便带了血。所幸她伤的不深。
秋罗回头,看着姚墟,一言不发。
姚墟却看着手中那微微颤抖的剑,先慌了。
“上次我不小心一个飞镖打中了你,这次你砍我一剑,咱们扯平了。”秋罗看着姚墟的眼睛,道。
姚墟此刻却低下了头,避开了她的视线,又把剑指向她。
“你这是害羞了?还是害怕了?”秋罗笑了,问。
她根本不在意这伤。
姚墟气急,一时语塞。
秋罗却轻轻一笑,笑得有些苦涩,转身施展轻功便走,一会就没了踪影。
姚墟的手无力地垂下,手里的剑也扔在了地上。
“你本有机会杀了她,”地上虚弱的同僚开口,“她对你,完全没有防备。”
姚墟叹了一口气:“就是因为这样,才越发下不去手。”他抬眼,看向了秋罗刚才坐的树枝。
秋罗似乎总坐在那个位置,一直没有变过。
“地上有血迹,我们可以追踪。”同僚道。
姚墟十分冷静,冷静到有些可怕:“以她的本事,怎会不懂掩盖自己的踪迹?顺着血迹找下去,只怕是一无所获。”
同僚着急道:“又折了这些个弟兄!难道就让他们白白送命不成?”
“十几个大男人打不过一个小姑娘,说起来,也怪丢人的。”姚墟一边说着,一边扶起还活着的同僚,撂下这句话,便走了。
晚间,姚墟骑着马到了一处灌木丛旁。他把药瓶放在树根旁,对灌木丛道:“我知道你在里面,这么大的人了,还不知掩盖自己的血迹。”
灌木丛里出了些声响。
姚墟叹了口气,道:“没想到,你如今竟是风餐露宿,和一开始遇见你时一样。”
灌木丛里没有声响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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