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姚墟接着冷冷地道:“我给你送药,是因为这次我不是堂堂正正伤了你。你快养伤吧,等你养好了,终有一日,我可以堂堂正正地打败你,杀了你,给师父师弟报仇。你只能死在我手上。”
灌木丛里发出了一声轻笑。
“笑什么?”他问。
秋罗道:“你不想我死。”
“自作多情,我恨不得你赶紧去死。”姚墟骂了一句,转身便走。
秋罗坐在灌木丛里,微微一笑:“当真吗?”
姚墟装作没有听到。
“我没有杀师父!”她喊道。
姚墟一愣,回了头:“你说什么?”
秋罗躲在灌木丛里,略带哭腔:“我没有杀师父,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可你怎么解释尸体上的飞镖?”姚墟忙问。
秋罗道:“那的确是我的飞镖。”
“那你还否认什么?”姚墟一急,拔剑指向那灌木丛。
“是师弟杀了师父,我又杀了师弟。你忘了,师弟也会飞镖,”她闭了眼,“信不信由你。”
姚墟一愣。我看着他反应,知道他已有些信了。
“可为何,为何师弟要杀师父?”
“师弟投靠了严嵩,而师父一向和夏言有过节。杀了师父,所有人都会疑心到夏言头上,”秋罗说着,叹了口气,“我当日也疑心到了夏言头上,怀疑是他买通了师弟,来不及告诉你们,便去了夏言的府上,要他偿命,却发现他根本一无所知。后来,不知怎么了,夏言就入狱了,我就成了杀害师父的凶手,成了锦衣卫众人恨不得杀之而后快的妖女。我还疑惑呢!为何,为何从小一起长大的师兄瞬间变脸,口口声声说要杀了我!”
姚墟一愣,低下了头,又问:“有证据吗?”
“证据?”秋罗轻笑,“证据不都在你们锦衣卫吗?”
“你从前为何不说?”
“你给过我机会说吗?”
姚墟站在原地,紧紧地握着剑。他想了一会,严肃道:“你在这里等着,不要离开。等我查明白了,若真如你所说,锦衣卫会还你一个公道。若不是,我对你,再不必留情。”
“随你吧。”秋罗说着,声音里带了倦意。
我看见姚墟骑上了马,飞奔回城,直接进了锦衣卫衙门,一头埋进那些案底,仔细翻阅起来。
可不知过去了几个日夜,他还是一无所获。他便开始走街串巷,打听师弟死前的人际关系,可依旧是一无所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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