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的上不得台面的事呢。没想到,他竟然还在想着那残魂的事。
“没错,我要查清那残魂的真相,我要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姚墟坚定地说。
看姚墟这模样,我大概是知道他为何一直难以升迁了。
“有的时候真相不是那么重要的。”我淡淡说道。
“可对我而言很重要,”姚墟低了头,“还要多谢你肯帮忙了。”
不知为何,我突然有些同情他,又有些敬佩他。
我摆了摆手:“免了。我这是被胁迫的,你不用谢我。说吧,你要我怎么做?”
姚墟道:“我知道那残魂今生在何处。地府鬼吏想毁灭这个错误,而我想改正这个错误,我可不能让他们如愿。我要你去保护他,在我查清他的底细之前,他要在我们的掌控之中。”
我点了点头。不过保护一个人罢了,对我来说还是很容易的。地府鬼吏哪一个是我的对手?
我蹲了下来,摸了摸文儿的头,道:“好孩子,你在这里好好修炼,姥姥出去办点事。”我又对姚墟道:“我帮你的忙,你可别打这孩子的主意。”
姚墟看了眼文儿,眼神轻蔑。他对我道:“你放心,我如今对这种小案子没心思了。不过你可要做好准备,等手头这件事办完,我可不会留情了。”
我白了他一眼,推文儿进了屋,又施法布了结界。姚墟便这样静静地看着我做这一切,一言不发。
我站起身来,看向姚墟:“那人在哪?”
姚墟一笑:“长沙。”
据我所知,我的帛画如今也在长沙。
真巧。
姚墟带着我出了画,到了郊外的一处庭院外。这庭院看起来有年头了,瓦片破旧,墙根还长着青苔。但是这庭院被收拾地很干净,看起来一尘不染的。应当是被废弃多年,最近又才住进了人。
夏日炎炎,阳气太盛,姚墟和我便在树荫下并肩而立,看着不远处的庭院。姚墟清了清嗓子,道:“他就住在那里,”又道,“我会想办法把你的画从当铺里弄到这来,你行动也方便一些。”
我摆了摆手,道:“大可不必,这点距离于我而言不是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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