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慌慌张张地跑来,一下子跪在我膝边,拉着我袖子哭着。
小丫头没见过世面,见到个阴差便又吓哭了。
我叹了口气,问:“什么样子的阴差?”
文儿哭道:“没看清长什么样子,只知道是一身白衣。”
白衣?那便是姚墟了。
几百年来,他经常来这里串门。不过,他几乎每次都被我打出画去。
我微微一笑,拉起文儿,指了指我身后的屋子,对她道:“不怕,你先进去躲着。有我应付呢。”
文儿点了点头,忙抹了抹眼泪,朝着我手指的方向跑去了。
“杨姑娘,又在晒太阳啊。”
姚墟的声音响起。我抬头望去,果然见到了那一袭白衣。
“你又来做什么?”我问。
姚墟微笑着:“我刚刚似乎看见了个小鬼。”
我眉毛一挑:“怎么?又要从我这里抓鬼吗?”说着,我手中便暗暗地运了气,打算一掌把他打飞。
姚墟倒没像从前那般坚定地点头,而是垂头丧气地坐在我旁边的地上,道:“如今谁还有心思管那个?”
听他这话,我意识到不对,忙收了法术,问:“看来是真的有事了?”
姚墟变出了两小坛酒,递了一坛到我手里,道:“你最喜欢的竹叶青。”
我接过了,放在一边,并没有动。姚墟也不在意,自己开了那坛酒,大饮了一口,酒便顺着他脖子流了下来。
“我好恨!”他忽然大喊一声。
“你发什么疯?”我有些不悦。他忽然跑来,莫名其妙地就开始喝闷酒、发脾气。
“地府出事了,”他道,“我管的地方,出事了。”
“怎么了?”
原来,姚墟前些时候被调去管理生死簿。他办事一向认真,这次也是一样,一上任便把生死簿都核对了一遍。这一核对,便发现问题了。
有一个人,每次真实的寿命都和生死簿上规定的不一样,但无一例外的是,他永远活不过二十五岁。
这样的情况,姚墟还是第一次见。这个人引起了姚墟的好奇,便亲自去查了一番。这才发现,这人竟然是残魂!
常人三魂七魄,这人,却只有二魂五魄,少了一魂二魄!
按理说,不该出现这样的情况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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