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找过我。”
陆子遥闻言,淡定地脸色陡然一僵,别过头漠然道:“我去宁京办事,路过而已。”
“你听我说。”谢朗上前一步:“我当时不接电话是因为……我当时太喜欢你了,我不能……”
“行了。”陆子遥神色忽然冷戾,吓得谢朗后退一步。
那种冷里透着真正的敌视,和从前装凶的龙崽不一样,像针扎进猫咪的心里。
谢朗眼眶一红,回避型人格一下子被那眼神激了出来,别过头,哑声说:“我要回宿舍住。”
陆子遥桃花眼陡然睁大,张了张口,想要哄他,最终却气若游丝地说了声:“随你。”
谢朗气得当天就出了宫。
宿舍登记手续还没办,他情绪激动,躲去张东阳家嚎啕大哭,还把人家里的白酒干掉两瓶。
猫咪喝倒了,迷迷糊糊嘟囔:“大猪蹄子……”
张东阳从没看这小猫难受成这样,在一旁套了好一会儿话,才从醉醺醺的猫嘴里得知了情况——原来,殿下以为猫咪一直在利用他。
兔兔阳掏出猫咪的电话,打给皇子。
“我是谢朗的朋友,有些事,我觉得您现在有必要知道。”
“我很嫉妒谢朗,因为您和康少这样的男人都这么宠他,很矛盾,我有时候又很可怜这只猫,因为他无可救药的爱上了您。”
“是真的,两年前就开始了。”
“他第一次给我打电话时,您还在住院,绑着绷带抱着他睡了一夜,他发现自己对您有了那方面冲动,因为怀疑自己的性向,十七岁的他手足无措。”
“第二次打电话,他告诉我他爱上您了,他知道您不喜欢他,却还是忍不住想为你放弃前途,拒绝转校,只为了在你身边多待一会儿。”
“刚陷入初恋的男孩患得患失,您的一举一动,都能让他瞬间天堂、瞬间地狱,而您那时候嫌弃他情绪化。”
“他对您的感情越陷越深,可那时候的您从不给他任何回应,在一次次的绝望中,他试图抽离,试图让自己冷静,让自己不要情绪化得像个神经病,以免给您造成困扰,可您还是强行把他拉到了身边。”
“后来他终于鼓起勇气,准备向您坦白感情的时候,您说同性恋不正常,光是想到,您都满脸厌恶。”
“他害怕自己被您厌恶,忍痛逃到了宁京,刻意疏远您,用学习和工作麻痹自己。”
“您不信我也没办法,他那时候不说,是因为怕您讨厌他。”
“我手机里还有他这两年来给我发的信息,他每次深夜想你想得睡不着觉,给我发的胡言乱语。”
“他就在我家,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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