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萱也皱着眉头,眼神担忧。
武连庆的媳妇儿如出一辙的皱眉,暗自寻思过年把连鸳叫家来,好好补补。
连鸳笑起来:“是病了,感冒,拖拖拉拉半个月,不过已经好了。”
武连庆不高兴,连鸳看上去就是大病一场,身边也没个人照料,怎么不告诉他呢。
连鸳就说怕传染,冬天流感比较厉害。
武连庆恍然:“难怪前段时间让你来家,你总说忙……”
一顿饭吃了两个多小时。
连鸳强打起精神参与聊天,临了塞给萱萱一个红包:“叔叔过年要回老家,提前祝萱萱健康快乐。”
他编了个借口,说老家的亲戚叫他回去过年,顺带拜祭祖先这些。
连鸳从没说过家里的事,武连庆也没敢问,怕牵起他的伤心事,这是第一次听到,他是个老派的人,不论是和亲人过年还是祭祖,都很赞同。
一行人在餐厅门口分别。
武连庆叫的网约车先到,就先走了。
连鸳等在路边,看到一抹鬼鬼祟祟的身影自余光中离开,看过去,认出是路世杰。
他看过去,路世杰就尴尬的站住了。
路世杰对连鸳印象深刻。
那一晚的罚站是他二十来年人生中最煎熬的时刻,如今又听了孟放对连鸳的不同完全是公开的,更不敢招惹。
连鸳迟疑了一下,走过去。
十分钟后,两人面对面坐在附近的奶茶店。
连鸳问了孟放的一些事。
路世杰只当连鸳想多了解孟放一些,这种套路他熟,他身边那些人也卯着劲的了解他,企图拿下他。
想起那些传闻,路世杰觉得连鸳经历丰富,孟放居然不嫌弃,这是真的爱。
但这话他万万不敢说,一点轻佻也不敢露,反而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毕竟这可是孟放感情上的唯一一号。
碍于枕头风的威力,说的详细且美化,将孟放夸成一朵花。
连鸳听完孟放的事,心里稍微松快了一些,孟放的境遇比他想象的要好很多。
他道谢。
又不太熟练的威胁了一下路世杰:“你别告诉孟放,不然我就……就说你又为难我。”
原本准备回头就去孟放那儿邀功的路世杰:“……”
事实上,路世杰和连鸳分开十分钟后,就被迫坦白了。
孟放来了电话。
路世杰一个激灵,仔细回想方才有没有对连鸳有不尊重的举动,还好没有,他在大冬天出了一身汗,坦白了连鸳的每一个字。
孟放知道连鸳的性格有多冷清,他打听他,为什么打听?
胸口满满当当的情绪。
有那么一瞬他甚至想瞬移到连鸳面前,又忍住了。
他去了半山别墅。
这是孟放独自一人需要放松时的常住点,也是准备在过年时约连鸳过来转转,然后表白的地方。
但这一年连鸳没到过这个被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房子。
腊月二十五,他拉着行李箱去了机场。
羽绒服下面是短袖和单裤,皮箱里最占地方的是电脑,半边空着,听说那边很热,到时候羽绒服脱下来往里一塞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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