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实更多的时候都是池砚在处理工作时,沈意鸣已经收拾好了自己,池砚在他睡着后,带着一身湿热的香气将自己环在怀里。
“你先吧”,沈意鸣掏出自己的手机,垂下头,“我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
池砚盯着沈意鸣看了一会儿,一言不发的去了浴室。
沈意鸣定了两张机票,又用手机邮箱看了几封公司的邮件。
二十分钟后,池砚围着浴巾出来,提醒沈意鸣过一会儿再去。
热水器的水已经被池砚用光了,烧热还需要一会儿。
沈意鸣身子不舒服,想要简单的冲一冲,没等一会儿他就起身往卫生间走,池砚蹙着眉喊他,“你等会儿,水还没热!”
沈意鸣看了看热水器上的温度,59度,洗个十分钟倒是也不会太凉。
“我冲一冲就行了,水够。”
池砚还想说点什么,沈意鸣已经进去,并且打开了水龙头,哗哗的水流声中,池砚说的什么,他一句也没听清。
十分钟后,沈意鸣察觉水有点凉,匆匆的关了水龙头才发现问题,小宾馆里只有一条浴巾,方才池砚已经围着出去了。
现在他光衣果着身子,有些不知所措。
总不能就这样光着出去,但出去跑了一天,刚刚穿进来的衣服带着奔波一天的灰尘,白色衬衫的领口都黑了一层。
沈意鸣扯了扯几件脏衣服,他倒是有心,,想这么光着走出去,但是又怕池砚误以为自己要勾引他。
现在的池砚说话难听,指不定又要讽刺自己自甘轻贱。他是想要追回池砚不错,但还没做好丝毫不在意自尊的准备。
池砚想在应县开牧场,地皮和购置牛羊是一大笔财款支出,他才出狱半年,不见得有足够的钱能够操作,沈意鸣倒是觉得自己也不是一点机会没有,他打算徐徐图之。
沈意鸣一边想事,一边把白衬衫揉了,昂贵定制的衬衫被他揉的满是褶皱,对着洗脸镜,沈意鸣将拧得半干的衣服围在腰间,围了前边露后面,围了后面露前面。
最后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狼狈的笑了一声,把袖子系在腰侧。
前后倒是都勉勉强强的挡住了,一条腿露在外面,只要动作幅度不大,应该没什么问题。
做好掩耳盗铃的心理建设,沈意鸣推开门出来。
刚刚在浴室里洗了一会儿衣服,身上那点水分早就蒸发干了,倒是也没觉得多冷,也不知道是太紧张还是体感温度在下丘脑的表达过于异常,沈意鸣牙齿轻微的打着颤,根本不敢抬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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