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银桦点点头,赞成沈意鸣的想法,“这个事情我觉得行,具体回去我会跟公司的策划团对商量。”
“格日勒唱歌的确好听,他嗓音很好毋庸置疑,但毕竟是野生,在综艺的准备时间里,他得系统的进行一下声乐培训,我今天跟他说了,他说他愿意,所以我先带他回江城。”
这个冯银桦没什么好说的,没有发表自己的观点,房间里正是寂静的时候,房间的门被推开,张晋岩站在门口,想进又不敢进似的堵在门口。
沈意鸣站起来,“我们说完了,你们早点休息吧。”
张晋岩张张嘴,等沈意鸣到了他身边,他才开口问,“沈总,您今天身体好点吧?不发烧了吧?”
“还好啊”,沈意鸣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没觉得烧了,就是嗓子有些痛,我吃些消炎药就好了,谢谢你,这两天真是折腾你了。”
张晋岩赶紧应承,“应该的,应该的。”
“明天我就回去了,公司还有很多决策的事情等着我去处理,应县的项目接下来就由你跟进,还有哪些信息没有收集全,你便留下来打听吧,休息好了再回公司。”
张晋岩吓了一跳,白天里还没有说要回去的,怎么这么一会儿功夫,沈意鸣就决定要走了呢。
“那个机票……还没定,池总好像还得在这谈两天……”
张晋岩堵在门口,沈意鸣出不去,就站在张晋岩的面前说,“临时决定,机票一会儿我自己定,明天接完格日勒我就出发。”
张晋岩扭扭身子,想出去,好像又想进房间,一时间给沈意鸣整的比较懵,“你到底是要出去还是要进来,把门口让出来,我要出去。”
“哦……哦”,张晋岩走进来,侧着身子站在一边,沈意鸣出去,才明白张晋岩为什么要这副样子。
池砚颀长的身子靠在门口的一侧,双手抱胸,神色淡定,很显然,他们的对话,他都听见了。
沈意鸣蹙蹙眉,回想了一下,刚才他说的这些话,好像也没什么不能被池砚听的。
于是他迈开步子往自己的房间走,他倒是想跟池砚说点什么,但自从在医院被拒绝以后,沈意鸣总觉得自己对池砚说什么都是徒劳。
沈意鸣从池砚身前走过,路过池砚之后,池砚也迈开了步子,两个人一前一后进了房间。
昨晚沈意鸣睡的那张床上有一床干爽的被子,池砚那张床上只有一个枕头。
沈意鸣坐在床沿,看池砚出去,没一会儿抱着一床被子进来,扔在他那张床上,一边整理,一边头也不回地对沈意鸣说,“你先洗澡还是我先洗?”
沈意鸣愣了一下,他的大脑有些切换不过来。
又或者说,他在回想过去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是什么时间——两个人住在象牙山别墅的那段日子。
凡是沈意鸣说了自己先洗,池砚总会在他洗到中途的时候钻进浴室,变成两个人一起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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