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进不去,痛……”
胸膛起伏,性器仍硬得耸立,狄喧闭了闭眼睛,这才反应过来,温存已经不在。
可是,还想要。
沉葵仍在喘着气,手忽然被狄喧握住,大力扯着摁在床面上。脸陷进被子里,腰腹被他一手托住,膝盖被迫弯起。
狄喧的手在她腰上摩挲,高高撅起的臀部,穴口兴奋得吐露着清液,被性器抵得微微凹陷下去。
他粗粗喘了口气,眼睛死盯着穴口不容拒绝地挺入,感受到沉葵挣扎了一下,叫了一声“哥哥”——
房门“吱嘎”一声打开,映入视线的是面色青黄的后妈。
狄喧连人带书包被“叮铃哐啷”地扔出门外,穿着校服和人字拖,一身没干的汗。
铁栅门隔绝了后妈连珠炮似的咒骂声。
脸上落下雨点,狄喧抬头望,看见墙顶的窗户开着,细而凉的雨飘落,像是刚才沉葵在亲他的脸。
高考前三天,无家可归,差点和妹妹做爱。
他终于清醒过来。
雨还在下。
雨丝打落在一片纯白上,狄喧聚起视线,才发觉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在和他说话。
坐在一旁的沉葵嗔怪似的看了他一眼。
医生开了张密密麻麻的诊单。
“按时服药,副作用都标注在上面,对身体的任何细微反应都要格外重视,注意保持好的心情,不要生气……三个月后开始放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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