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礼看着他,忽然心思一动,觉得自己总被他牵着鼻子走,也该反客为主一回了。
于是他装出一脸平静的样子,冲宋砚珩微微挑了下眉,像是同意的样子:“嗯,以本少爷的财力,包养一个人也不是不行。”
“不过——”许知礼摆出思考的模样,手肘撑着餐桌,像宋砚珩平时逗自己那样,缓慢地凑近,然后轻佻地伸出手,用一根手指挑起了他的下巴。
“我得先看看你值不值那个价钱吧。”
客厅里的灯光并不算明亮,暖黄色的光很柔和地落下来,倒映在男人漆黑的眼里,似乎完全将色彩吸了进去。
许知礼将他眼尾下那颗不太明显的痣看得十分清楚。
面对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宋砚珩并没有被他吓到,眼神似乎变了下,直勾勾地抬起头,像是臣服者一般,乖乖地仰起脸看他。
可尽管是这样居高临下的姿势,许知礼却没有将人完全掌控的感觉。
反而是宋砚珩的眼神侵略感太强,不知何时就会把他吞吃入腹,连根骨头都不剩。
许知礼听见他轻声说。
“哥哥想怎么看?”
手指被人不轻不重地握住,然后缓慢地向下带。
指尖不断地擦过突出的喉结,泛着凉意的锁骨,以及逐渐滚烫的胸前和腹部。
“是这里,还是这里?”
男人的声音像恶魔的低语,不断引诱着他向下坠落。
“还是”
指尖终于在一个地方停下。
“这里?”
不知是那张脸太有诱惑力,还是萦绕在耳边的声音太好听,许知礼任由男人握着自己的手,勾开了他的腰带。
蓦地,一阵刺耳的敲门声打破了一室暧昧。
许知礼像是终于从幻境中回过神来,猛地挣脱了宋砚珩的禁锢,愣愣地看他几眼。
意识到两人刚才的尴尬氛围,他下意识装模作样地理了下并没弄乱的衣领,慌不择路地跑去开门。
为求稳妥,他先透过猫眼看了看,发现是在外面探头探脑的周正云,才放心开了门。
宋砚珩跟着他走过来,懒懒地靠在门边,脸上的表情实在说不上好。
周正云倒是整天傻兮兮地看不出来两人之间古怪的氛围,手里拿着两瓶酒,冲他俩兴奋地晃了晃:“看我带什么来了!”
“”
迎接他的是两个人如死寂一般的沉默。
过了一会儿,许知礼才装出一副兴奋激动的样子给周正云捧场:“哇,是柏图斯吗,这好难买的!”
这下轮到周正云沉默了。
他这才想起来,面前这两位可都是货真价实的豪门大少爷,什么好东西没见过,对他的酒见怪不怪也是很正常的。
不过他自己好,得了好酒知道分享;许知礼也好,哪怕是装也会给他捧场;宋砚珩坏,杵在那和根木头似的讨人厌。
周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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