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着钟闻的手心,泄了第一回身,年轻人的身体在经过性事后显出餮足,以及运动过后的发红,钟闻喜欢看这样的小溥,把他拉进怀里,亲吻他的后颈。
“我的小狮子。”他如此称呼他。
第二次进入时他们都更有余裕,辛溥的脸被吻得发红,他握着钟闻的腰,通过钟闻的身体练习技巧,有时撞正了,钟闻就像是蚌壳里的肉一般猛地缩紧,很久都发不出声来。
几次过后钟闻实在忍受不了快感与痛楚交杂的折磨,开始教辛溥如何正确地取悦床上的情人。他是个聪明的学生,没有一会儿钟闻就感觉到身体内的浪潮正逐渐汹涌,未能尽兴的欲火更加激烈地燃烧,辛溥此刻已经是知了味的狩猎者,很快钟闻就失去了语言功能,只能在被进到深处后发出不堪承受的喘息。
高潮来临的时候他甚至来不及叫辛溥的名字,他靠在辛溥的胸口,身体的每一处反应都在辛溥的视线里。他是个好学生,知道哪一些浪荡角落可以逼得钟闻失去控制。他不设防备,完全的予取予求,快感也异常直白强烈。射精的感觉如同失禁,他下意识地要小溥闭眼,可伸手捂住的只有溅出的体液。
钟闻陷入濒死般的高潮中,陷入完全的,只有一人的灵魂狂欢,辛溥喘着粗气爬上来,亲吻钟闻的嘴角,他的手上还沾着为钟闻纾解时的体液……
他们花了很长时间才复归平静,床单上已经一塌糊涂,谁也没有清理的力气,辛溥像是葡萄藤般攀附在钟闻的身上,手指还在他腹部的伤口上滑动。
“疼吗?”辛溥问他。
钟闻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的伤疤。
“疼,”他想了想,”但为了死,又变得可以忍受。”
“那另一个人呢?”
“对方死在三月的东京,樱花开放的季节。”
他抚摸着辛溥头顶的发旋,缓缓道:
“我们被送去抢救,因为晚了十分钟…最后出来的只有我。”
“出院之后就被警察带走接受调查,校方也因为有了不良记录作出了开除。”
“离开之后辗转去了很多地方,卖画,赚来的钱勉强维持生计,然后攒足够的钱去下一个地方。等收到葬礼的消息,已经是三年之后了。”
这是辛溥所不知道的故事的隐秘段落,缺失的碎片在此时补齐。
“小舅是否想过回东京?”
“曾经想过,”钟闻说,“但一来总觉无法面对,又是他人眼中的杀人犯,是回不去的。”
他喃喃自语般,兀自又重复了一遍。
“甚至连墓园的位置也不知道的。”
第十一章 秘密
一切好像变了,而海面却一如往常。
钟闻照例在每个早晨起来给辛溥煮粥,照顾他的饮食起居,空闲的时候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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