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过去一个时辰,江以宁却觉得自己在床榻上累了三天三夜,那处隐隐有些不适,异物感怕是要过上好几日才能消。
他支着身子爬起来,被子散落,露出布满痕迹地酮/体,他制止要跟着起身的人,随意捡了件衣裳披上,走到桌前开始大快朵颐。
这种事情太费力气了!
“夜里少吃些,会积食。”萧寒锦老神在在地躺着,还不忘赖唧唧得叮嘱饿得前胸贴后背的人。
“你好讨厌,烦人精。”江以宁嘴巴塞得满满当当,还不忘和他顶嘴,“我变成这样都是因为谁?”
萧寒锦没忍住哈哈大笑起来,贱兮兮地拿起散落的糖块朝他丢去,他心眼坏,糖块擦着江以宁胳膊腿,不疼,但若换成寻常人被丢,肯定早就恼火了。
但被丢的是江以宁,这种在他看来是萧寒锦撒娇调情的手段,并不会让他气恼。
他还特意拿干净碗碟装了几个包子和一碗甜汤给萧寒锦端过去。
“你也吃。”江以宁站在床边看着他。
萧寒锦立刻坐起来接过,并一手牵着他想让他坐下,却被江以宁拒绝了:“我不坐……”
“难受的厉害?”萧寒锦皱眉,当即就把碗碟放到旁边角桌上,揽着他腰就往床上带,“分明抹过药,我再看看,莫不是那药不好用?我回头再去买些。”
“怪怪的……你别看了。”江以宁瑟缩着躲了躲,然后快速将衣裳盖好,不许他再多看。
萧寒锦失笑,数年过去,还是这样害羞,宗衬得他像是什么色鬼转世。
他半真半假地轻啧一声:“好,不看就不看,谁让我最听嘭——”
“生辰快乐。”
伴随着嘭响,还有江以宁的声音。
萧寒锦难得有些茫然,褪去平日里那些嚣张和犀利,竟是能真切看出些无辜和天真来。
江以宁顾不得他还在愣神,立刻拢好衣襟将他拉到外面,月色如水,天空却格外明亮。
数不尽的烟花绽放在空中,各个短暂却又经久不衰。
萧寒锦偏头看向身侧衣着单薄的人,他将他拢进怀里,低头轻吻着他的额头,他无法用言语来表达自己究竟有多喜欢眼前这人,只知道,如果能和他同生共死,那他一定一定是世间最幸福的人。
但他舍不得。
烟火还在继续,按照江以宁买的数量,这场烟火会放上一个时辰,这一个时辰里,天圣的夜间都会是明亮的。
就如萧寒锦在他心中的位置。
永远在正中心。
“这是最后的惊喜。”江以宁仰头看他,“是我曾经许诺你的,你可能不记得了,但我说了要给你,就一定会给你。”
那时新春,万渔村是没有烟花可放的,还是小瞎子的江以宁向他许下稚嫩的誓言,信誓旦旦地说要给他买烟花,讨他开心。
“我说要放满圣京,要红红绿绿的烟花都炸在天空里,炫彩夺目,我要你全都看到。”
“所以,你看到了吗?”
那双眸子再不是之前那样静如死水,而是带着期待和爱意,好似在诉说着所有爱意。
萧寒锦怎会看不到呢?
“看到了,全部。”他轻声说,在他并不是毫无保留地情况下,对方依然愿意给他全部的热情和盛大地惊喜。
江以宁扬唇看他:“所以,那些能都忘记吗?只记得我,我们,以后都过今日的生辰,不是随便找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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