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明是我要给你惊喜,为何看起来像是你给我?”江以宁略有些不满地轻轻咬上他指腹,似乎是怕留下齿痕,还很乖巧地探出舌尖轻轻舔舐。
萧寒锦眸色微暗,明白他接下来的惊喜是什么了。
两人默契地开始吃晚饭,互相夹菜添饭,与之前的每个晚饭时间都一样,唯一不同的是,他们没有和彼此说话,甚至连眼神都下意识地避开,像是在躲避克制。
一顿饭,换做平时要吃很久,但今日却很快,在按照平时顺序将汤喝完,萧寒锦便立刻起身,牵着他的手要去外面走圈圈。
萧府要比府城的萧宅大得多,院内栽种的多是江以宁喜欢的花草果树,甚至在主院后面的花园里单独辟出一块,种了很多可观赏的草药。
萧寒锦看着那棵绒树幼苗,突然想到府城的宅院里也有,这时节怕是早就花落满地了。
“这花能入药,若是晾干拿去卖,能卖很多钱。”萧寒锦说。
江以宁知道,但在他记忆里,萧寒锦不该知道这事,他突然有些紧张,总觉得接下来可能要听到很多稀奇古怪的话,但他已经做好准备了。
但萧寒锦显然并没有要提起过去的意思。
他说这些,好似就只是说一句再寻常不过的话。
江以宁仰头看他:“我以为你会说,是你曾经卖过。”
萧寒锦并未看他,只是笑:“我们还要走多久?”
“像之前一样。”
“好,那就像之前一样。”
他们没再说话,享受着月色下的静谧和心照不宣。
方才的不经意透露和试探,好似从未发生过。
来到曾经结束转圈圈的时间,两人抬脚朝屋内走去,门在江以宁进屋后被关上,萧寒锦并没有给他缓冲的时间,直接将人抵在门上倾身亲吻。
随着亲吻,原本穿在身上的喜服也件件掉落在地。
唇舌被攻城略地,江以宁只仰头顺从被对方侵略,那种疯狂几乎要将他吞噬,他不害怕,反而乐在其中,在对方想要退缩时继续添把火。
但江以宁显然要做今日的主宰者,他忍着腿软微微将对方推开,平稳呼吸,十分冷静道:“去床上。”
神情严肃到好似在商议什么要紧事,如果不是脸上还飘着绯色。
萧寒锦自然听他的,谁知刚走到床边就被推倒了,紧接着江以宁就跪坐到他旁边,神情格外严肃认真。
江以宁像是拆礼物一般解开他衣裳,露/出结实地胸膛,他俯身亲吻,一路向下……
“江以宁!”萧寒锦咬牙,他支起身子捏住对方的脸颊,“哪里学的这些!”
江以宁鼓鼓脸颊,含糊又羞怯道:“你不许过问,你躺下,今日都是我说了算……”
“这便是惊喜吗?坏东西。”萧寒锦躺平,任由他将口水糊自己一身。
……
“什么时辰了?”江以宁哑声询问,他没听到外面的动静,不知还有多久会到。
“亥时,尚未到子时。”萧寒锦紧紧抱着他腰身,嘴巴不停在他圆润的肩头亲吻,“乖宝宝,还有什么惊喜要给我?”
“没有了。”江以宁冷冰冰开口,只是整个人都如一滩软糕似的,说出口的话没有半点信服力。
萧寒锦自然也不信到这里就算结束了,他可不信小瞎子当初是为了两套喜服和郡主吵得不可开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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