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破开紧闭的肉缝长驱直入,一开始遇到阻碍时他还犹豫着是否要放轻一些,但一想到不久前有一个与他无关的生命也同样经过这条肉道降临,他就嫉妒得发狂。
他狠命地顶弄她最要命的位置,往她身体的最深处死死碾压,却在触及她子宫前那一环小小的入口时习惯性地停下。
过去作为床伴时月渺从不允许他们进入这里,于是他们也就真的像傻子一样遵守着她的决定。
然后换来了别的男人的捷足先登。
“我要操进去。”他伏在月渺身上轻咬她的肩颈。
“不行。”月渺下意识地拒绝,并且用手抵着他的小腹把他往外推了推。
然而这一推就好像打开了什么开关,她瞬间意识到了身上人不妙的变化:白色的狼耳自周夜弦头上竖起,他的手掌变得巨大,很快就附上了白色的毛发。尖锐的指甲划破她的手腕,然后他将她推拒的双手反扣在桌面上。
“反对无效。”他用兽类的瞳孔居高临下地瞥着她,下身不由分说地开始向最深处的温床推进。
没有扩张,本就不是用于性交的脆弱器官发出撕裂般的哀鸣,血液从伤口涌出,反倒成了入侵者的帮凶,让抽插更加顺利。而伤口产生的瞬间几乎就有黑色的雾气将血肉填补,于是连宫口的剧痛都变成瘆人的痒意。她的痛吟尚未来得及全部宣之于口,就中途转成了诱人的呻吟。
是她可笑的血统作祟。
“姐姐可真是…淫贱。”听着月渺的喘息,周夜弦自然感知到了她体内的变化,不管他怎么做都不可能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他一边咬着牙笑着挺进,一边试图用粗鲁的言语掩盖内心的不甘:“姐姐这么饥渴,那个男人操你有我操得爽吗?他填的满你吗?他……”
然而月渺还没有来得及听些什么,就感到有人用双手虚虚捂住她的耳朵。
“嘘,不要听狗叫。”那人说。
周夜弦停下动作,挑衅地看向前方,月渺才后知后觉地向后仰头看向那人。
周朝歌将她的后脑枕到自己腿上,感受到她恍惚的目光,便低下头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笑。
“某人这才装模作样多久啊,怎么这会儿就忍不住自己也上桌了。”周夜弦嘲讽。
周朝歌还以同样的笑:“再不上桌,就要被某个不懂分享的人吃光了。”他说完后松开捂住月渺耳朵的双手,慢条斯理地将月渺的手从周夜弦手下解救出来。
“都流血了,真可怜。”他像是心疼一样摸了摸月渺腕上新鲜的伤口,然后在黑雾修复之前划破手掌将手指再次抠进她的伤口,于是原本浅浅的伤痕被挖得更深。
周夜弦白了他一眼,自己的哥哥是个什么货色他自然清楚,之前周朝歌心血来潮要装好人,他却不想浪费时间。
没有阻止周朝歌的行为,他继续旁若无人地抽插起来。
黑山羊体质模糊了月渺的痛觉系统,被欲望遮蔽的大脑无法理解他们在做什么残酷的事情,手腕传来筋肉被搅动的麻痹触感,她也只是不自觉地抽动了几下小臂。
“姐姐,我们的血融在一起了。”周朝歌脸上逐渐泛起病态的红,他眼睛的颜色在翡翠绿与鲜红中转换,他盯着两人晕在一起的伤口,莫名开口:“我看见了,姐姐,请再多给我一点吧。”
月渺没有拒绝。
此刻她视角下的一切皆是她的子民,子民渴求她的鲜血供奉她就没有不提供的道理。她只是随着周夜弦顶弄的动作晃动,任由周朝歌对自己的手腕为所欲为。她的脑袋时不时就撞到后面周朝歌的小腹上,侧过头就是他绷得笔挺的阴茎。那一根巨大的东西就这样委屈地缩在裤子里,它的顶端将浅色的居家裤晕出深色痕迹,而周朝歌却仍然没有将它放出来的打算。
她可怜的子民在忍耐。月渺心想,她得帮帮他。
吃掉它或者吃掉他。
周夜弦却在她行动前发现了她的意图,他刻意加大了挺入的力道,撞得月渺几欲作呕。于是,她的注意力又重新回到了他身上。
也许是刚刚的动作确实让她难受了,她此刻后退着想要从周夜弦身下躲开,退开的行动却又被身后的周朝歌按住。
“下午茶才刚刚开始,”周朝歌舔着她手腕流出的血液,此刻嘴角咧得极高,“我们新做了奶油蛋糕,姐姐不想试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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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谎者之椅】:C级悖论型道具。一把华丽的古地球中世纪风椅子。坐上去的人将只能说实话,试图说谎则可能让其永远无法脱离并成为椅子的一部分。当然你要想办法先让人坐上去。——烧死说谎的人,守卫我们的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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