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错了。”
在听见对方回答的一瞬间月渺便感觉将自己束缚在椅子上的力量消失了。她立刻起身要向门外跑去,却又被另一股巨力扑倒在餐桌上。
她还来不及注意生疼的背部,睁开眼睛时就发现原本天花板正中挂着的吊灯变成了一弯新月——房顶消失了。
耳边传来低哑的诵咒声,现在明明是下午,天空却一片漆黑,她不知道是什么造成了自己时间认知上的偏差,又或者她自始至终依旧在四合院的房间里。
她所躺的餐桌变成了巨大的石坛,四周燎着火把,空气潮湿,环境昏暗,身边似乎围了很多身披黑袍的异教徒,又好像并没有别人。她闻见浓稠的血液,黑暗森林里树叶摩挲,乌鸦在远处尖叫,接着她被沉进了血水里——就像七年前那样。
一股滚烫的欲望在她通体侵蚀,她及肩的头发变长变卷、一路蔓延到脚踝;发间蜿蜒出一对巨大的黑色羊角,在月色下泛着凛凛寒光;瞳色变得鲜红而瞳孔则收缩成一道横杠,看上去与羊群无异。她在欲望与痛苦中挣扎,最后伴随着诡异的诵咒声在石坛中心蜷缩成一团。
那是一场请神祭祀,她是唯一的羔羊。
并未让她有时间陷落,有温暖的手抚上她的脸颊。
“姐姐,醒醒,都过去了。”回暖的温度将她拉离冰冷潮湿的旧梦。她睁开眼睛,看见了晶莹剔透的酒器、嵌着宝石的餐具、裹着珍珠的牡蛎、饱含汁水的葡萄、圆润饱满的石榴:她又回到了餐桌上。她躺在无数美食之间,空气中弥漫着酒的芬芳。
“现实那么痛苦,姐姐,不如把握当下啊。”坐在长桌尽头的人面容模糊,他举杯,向她发出邀请。
他是谁,周朝歌还是周夜弦?
月渺分不清。
“姐姐不过来吗?”那人继续蛊惑。
被催化的变身间接影响着她的意志,她感到面颊、耳朵和后颈发烫,在这种状态下的欲望与直觉会成为她思维模式中的第一优先级。
应该过去。一个声音在她脑中建议。于是她撑起自己的身体,想要向那边爬去。
然而她刚刚坐起身,便有一道力量自她身后而来,一把将她拉进怀里,来人攥着她的手腕拧紧,力度勒得她生疼。
“姐姐怎么这么听话,我哥说什么都听。”那人狠狠道。
她回头,在看清身后人的脸之前被他先堵住了嘴唇。
汁液丰盈的石榴被一起推进她的口中。
周夜弦缠着她接吻,吻得很深、很急,那一颗颗饱满的果粒在她口中根本来不及咀嚼便被碾成了汁水,绯色的蜜液从他们紧贴的唇角溢出。于是口中转眼只剩尖锐的石榴籽。
月渺推了推周夜弦,想把石榴籽吐出,周夜弦却置若罔闻,他按着她的头用舌头去缠她的唇齿、舔她的上颚,她因此被迫吞下了许多石榴籽。
周夜弦的力道实在大,她被吻着不可抑制地向后仰去,于是两人一起倒回餐桌,酒水被打翻,绛紫色的液体从金制盛器里倾泻,就这样一点点浸湿她的衣衫。
衣服胸口的扣子被完全解开,黑色的前扣胸衣衬着月渺白皙的皮肤更加莹润,她喘息着看着身上的人,而此刻周夜弦却不急着除去最后的遮挡了。他慢条斯理摸来边上一把银质的餐刀,转了个刀花将附近蛋糕上装饰用的奶油刮下,然后涂抹到了月渺的小腹上。光滑且钝的冰凉到刃一路顺着她的躯体往上:中腹、上腹,直到来到胸衣的纽扣处。
周夜弦随手将餐刀甩到一边,然后在月渺的注视下顺着刚刚的痕迹舔舐:小腹、中腹、上腹。在他的唇即将触碰到月渺胸前纽扣的挂饰时,桌子尽头传来了周朝歌的咳嗽声。
周夜弦没理他,他哥既然非要在这种时候坐在桌下故弄玄虚,就活该他看不到桌上的美景。
不料月渺却被声音吸引,扭头向那边望去,于是周夜弦只好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头转了回来:“不要分心。”他咧了咧犬齿警告,随后又抬头看向尽头的周朝歌:“装模作样。”
他将自己松垮的浴衣褪到腰间。他清楚月渺最喜欢自己这种身材,以前她和他肌肤相贴时都湿得不行,这是他引以为傲的资本。果不其然,月渺不再去在意尽头的人。
他不再磨蹭,直接解开她最后的胸衣褪去她的裤子,情动的月渺看起来毫无抵抗,任由周夜弦将她的衣物一件件除去,像只羸弱的绵羊,他怀疑即使他此刻咬碎她的喉咙,她也只能无力地咩叫几下。
当他将龟头抵上月渺的外阴时,蜜穴里溢出的水已将她身下那一小块地方晕出了浅浅的痕迹。
“进来啊。”月渺含糊地催促,随后用那双满含情意的诡异横瞳盯着他。可就是这样情意绵绵的表情,在刚刚说谎者之椅上被问及真心时,她却说出了‘我不知道’四个字。
绝情的婊子。
周夜弦咬牙,像是报复一样头一次没有做任何扩张就直接捅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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