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平常的夫妻相处模式,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有的时候他会觉得很可怕,他爱他到愿意去修改自己的性别嫁给他,才二十三岁就嫁做人妻,每天都期盼丈夫回家。
可是他觉得自己真的很珍惜严戥,他很在乎严戥。可能是严戥给他的太多,无论是物质还是爱,严戥都好像撒下又厚又重的糖霜,要把他埋没一样,给了他很多很多。
其实他渐渐地能够想起婚前的事情,比如他的父亲经营不善导致公司破产,比如他们的初见并不是严戥说的那样,他们结婚也不是因为相爱,只是联姻。
但婚后的事情,无论他如何努力回想都想不起来,陈点于是作罢,他不希望自己将时间浪费在这样无用的纠结上,更何况他们现在感情和睦生活美满,他还有自己想要去做的事情。
严戥为他联系上了自己留学时期登山社的好友,父亲是藏区人,留学回来后将兴趣变成了事业,公司的业务主要在尼泊尔境内,是一家协助登顶珠峰的公司。
他们通过这位朋友一起加入了一家俱乐部,五月末有一项攀登哈巴雪山的计划活动,陈点几乎是立刻心动了,他询问自己可不可以参与,他可以在五月之前先去徒步登一些海拔稍低的雪山作为经验,近乎是恳求了。
“让我去吧,好不好?求求你。”陈点咬他的下巴,这是他从前喜欢对陈点做的动作,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陈点的小习惯。
严戥想他应该为陈点感到开心,比起他流产后行尸走肉的模样,现在的陈点俨然脱胎换骨。
他忘不了陈点犹如魔咒一般回荡在他耳边久久不散的话,他说自己“已经没有任何可能”,他对一切都兴致缺缺,像是被吊着一口气的活着。
他说:“我同意你去。”
陈点瞬间弯起眼睛,严戥又打断:“但是。”
“又怎么了啊?”
“但是我要陪你一起去,不可以拒绝。”
陈点欢呼:“那最好了啊!”
为了五月末的登顶,他们一起做了很多准备,他们加入的俱乐部大多是有名有姓的人士,绕个弯子就能打探清楚,于是他们也参加过几次俱乐部组织的短途活动,陈点乖巧地站在他身边,他是俱乐部里年龄最小的人了。
许多人好奇他和严戥的关系,但大家都十分体面、并不会直白地询问。
后来他和一位叫余亚男的女生相熟,说起来颇有渊源,他的父亲与对方的父亲相熟,两人曾经就读的小学初中都是一样的。
余亚男好奇陈点和严戥的关系,她小声打探:“严戥,他不是结婚了吗…”
陈点大方承认:“对的,我是他法律上的妻子。”
余亚男大惊:“啊?你,你是男的啊。”
陈点让他查看俱乐部会员信息,在性别一栏,陈点填写的是“女”。她觉得自己也想不明白了,但没有过多询问。
在打算登哈巴雪山之前,他们专门飞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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