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华西打算挑战难度稍小的雪山,但飞机落地不久陈点就腹痛难忍,他被生理期困扰,计划泡汤。
他非常抑郁,严戥捂着他的肚子用手给他做暖宝宝,安慰他:“没事的,我们过几天再来。”
“可是你过几天要出差啊,这三天也是东拼西凑的,Cathy已经给我发消息了,要你三天后务必落地海市参加会议。”陈点搂住他的腰,严戥为了尽可能的陪伴他,推掉了很多事情,在飞机起飞之前他还在忙于工作,陈点心情低落,“我真的太麻烦了…”
他瘪着嘴抱怨:“为什么就我这么麻烦啊。”
严戥说:“那按你这么说,岂不是世界上的女孩子都很麻烦?这就是很正常的生理现象,我们就当出来散散心,不要说这种话了。”
陈点面容憔悴,他沉默了一会儿后,抬头问严戥:“如果我说我想去做手术缝合,你同意吗?”
严戥张了张嘴,他原本想过要让陈点去做手术,但是他流过产之后,女性器官已经完全成熟,手术只是加剧不必要的痛苦。
“身体的选择权在你…”但他其实不希望陈点去做手术,“会很痛的,你不怕痛了?”
陈点说:“怕啊,可是总是被这样的事情打乱计划,也很烦。”
“我原来问过医生,他说不建议你做这个手术,如果是在性成熟之前去做的话其实是可以的。”他们不常提起关于陈点身体的事情,陈点是无所谓,严戥是觉得这是他们之间的禁忌话题。
他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丈夫情绪不对,甚至不觉得严戥在说的事情与自己有关,他十分无所谓地问:“那我可以怀孕吗?”
这对严戥来说却是一记闷雷,严戥摸了摸他的脸颊:“你不会怀孕的。”
他在陈点失忆后不久就去做了结扎手术,陈点绝无怀孕的可能了。
“什么啊,是不可以还是可以?什么叫不‘会’怀孕啊。”他想起一个多月前Eric给他发的信息,什么怀孕会辛苦,他说严戥,不会我失忆的时候给你生过孩子吧。
说完他就噗嗤一声笑喷了,他说:“好可怕,完全想象不到我大着肚子的样子,会不会很滑稽?”
严戥摸了摸他的脑袋,他努力平复自己剧烈跳动的心脏:“陈点,不许再乱讲了,你真的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说真的,如果是我给你生孩子,你会喜欢吗?”他在严戥从前的采访报道里看到过,他说自己是不婚主义、不育主义,很快他又被自己的问法弄得一阵寒恶,“不说了不说了,太可怕了,我觉得我能照顾好自己都很困难了。”
严戥笑了一声:“你生的我当然喜欢啊。”
五月末他们随俱乐部再一次落地云南。五天的行程,第一天在山脚的村落,第二天他们进发大本营,严戥担心陈点会太累,为了节省体力,他们选择了骑马,但就像陈点说的那样,他虽然在海市那样的平原地区长大,却好像天生属于高山,他几乎没有任何高反,比严戥厉害得多。
晚饭后向导向他们交代注意事项,有高反严重的人已经撤离,气氛不算轻松,向导说目前来看明天的天气晴朗,非常适合冲顶,但山上天气瞬息万变,总之一切都要量力而行,如果觉得身体不适就及时报告撤退。
他们十指交握,这一刻陈点觉得是否登顶不重要,严戥在他身边才重要。
大本营的住宿条件一般,他们窝在睡袋里互相取暖,夜晚静悄悄的,屋内还有其他人,条件就这样。
严戥说需要他克服一下,陈点冲眨眨眼,小声说:“…好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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