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这就是他这番行动的目的,那恐怕还算得上是很成功。
上弦三是个身上有奇异靛青刺青的男子,他对我既没有上弦一的冷淡,也没有上线二那种超出常人的热情,这家伙丝毫不避讳与我对视,对着我露出一个满怀恶意和充满战意的笑,无声地对我说‘杀了你’。
这才是被挑衅过后正常的反应,反倒令我难得地松了口气。
那个勾腰驼背的老人躲在朱红色栏杆的后面,仿佛还沉浸在刚才无惨的威势里,瑟瑟发抖,头也不肯抬起来。
我看不到他的眼睛,因此也无从判断他所拥有的数字,不过旁边那个壶一样的玩意探出头来,一时间让我不知道究竟该看它长着嘴巴的眼窝还是看他嘴巴里刻着‘伍’的眼球,因此我推断这个看起来要将行就木的老人应该是上弦之四。
至于上弦六,那都是老朋友了,因为我曾经是吉原的常客,所以依旧能从神态傲慢的少女脸上读出熟悉的神态——她是京极屋的‘蕨姬’。
说实话,我欣赏不了传统花魁们的扮相,在我看来,少女们的最美姿态自然是天生的情态,涂脂抹粉反倒是掩盖这一份与生俱来的风流。
蕨姬现在这幅模样自然是比梳着浮夸的横兵库的发型要好看得多啦,但是脸上多出来的花瓣纹身真让人又有点不太能欣赏。
纹身配上刻字美瞳,想不到我踟蹰森混迹于地下世界的时候,都没有被黑/道乌烟瘴气的风俗感染,现在正儿八经不做人了之后,却还要被迫成为一名杀马特。
正当我在心中自怨自艾的时候,可能是沉默的时间太长,让无惨感到了些许的不耐,他脸上的微笑消失,语调中骤然透露出不妙的意味:“望月,我的十二鬼月就这么令你不满意吗?”
“可是……我看您的下属,诸位上弦都没有做错什么……”
“青色彼岸花的消息毫无斩获,产屋敷一族也并未被彻底根除,”他打断了我的陈词,脸上厌烦的神色犹重,冰冷地说道,“这就是他们最大的错误。”
“几百年来,我给过他们的机会足够了。”
“咿咿咿!请您恕罪!请您恕罪!”
“我无言以对……请您降下责罚。”
听罢了鬼舞辻无惨带着愠怒的发言,几位上弦又诚惶诚恐地开始请罪,连原本开始伸手去骚扰旁边粉发青年的上弦二都又正色了起来。
完了,还没入职就得罪了所有同僚,甚至上司又因为我的话对着他们发了一大通火。还没沟通两句就直接踩中了雷区,无惨老板简直是喜怒无常。
我一时间冷汗涔涔,勉力展现出一副谦恭的模样:“请您原谅我的冒失之言……”
“我喜欢[一致],喜欢[不变],在我看来,上弦们都各有各的优点。倘若由我来改变他们百年不变的情谊,岂不是太可惜了吗?请您收回成命,我更加愿意如同琵琶女那样侍奉在您身边。”
我这番发言恐怕落在他人耳里,就仅仅是害怕战斗,德不配位的怯懦之言。
这话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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