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楠像是此地烫脚,头也不回,灰溜溜地带人走了。
他一走,旁边可热闹了起来。
“我早便觉得那二人气度不凡,养的鸟我也从没见过,一看品相就难得。”手持蒲扇的女子意有所指地笑道,“只是没想到竟是两位殿下。”
当下的女子,尤其是未婚闺秀见到太子的次数屈指可数,大多也是遥遥一见,哪里像今日这般近,都对不上人。
男子却不同。
只是没曾想,盛楠这个自恃身份的人连太子走到眼前都没认出来,可见他平日里的仪仗也没有那么硬。
“他平日里凭借太后之名肆意妄为,早该长长记性。”有人嗤笑了声,“盛家本也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之家,他也就是仗着亲族女眷,如今算是闹了个笑话。”
“太子妃殿下像个难得的好脾性之人……”
“她如今也没再闭门不出,日后若是花宴想必也会去的吧?”
这日之后,递来太子府的邀请函骤然增多了起来。
只是林元瑾实在不是什么热衷于宴会交友之人,又有在宫中遇害的案例,所以只是偶尔在崔夷玉闲暇之时应一场。
张嬷嬷全然不知,她眼中的太子是会在林元瑾赴宴之时陪同出门,接着外出有事,等林元瑾归来之时再亲自去接的完美夫君。
实则是崔夷玉在马车上便换了行头。
宴会上若是好避身,则穿一袭黑衣即可,若是林元瑾行去之地少有藏身之所,他甚至会乔装改扮。
在平月郡主在城外宅邸所办宴席上。
她乃皇帝早年长姊留下的遗孤,长公主一逝,太后便做主将她接回了京城,等日后指婚。
宅邸是前朝皇室所留的府邸,离京不远,美轮美奂,奢靡至极,太后做主赐给了平月郡主,平日里大多是赏花办宴。
“早便听闻殿下仙姿玉色,只是未曾想殿下宽容大量,连府中的婢女也这般丰姿冶丽,气度不凡。”
凉亭之中,一众贵女品着茶点,平月郡主望着林元瑾身侧侍奉着她的少女,调侃道。
虽然正房夫人会提拔身边人为自己“分忧”,可大多会选老实本分好掌控的,可不会选个如此貌美,甚至仿佛要与林元瑾平分秋色,一看便不是什么好拿捏的女子。
平月郡主话音一落,就见替林元瑾斟着茶的“少女”身子一定。
她粉裙娇俏,脖颈皎白,鸦睫一颤,垂眸不语,只看着林元瑾笑着抿了口茶。
像是没想到话题会落到她身上,又或是怕被殃及,只默默地站在林元瑾身后。
但哪怕刻意低着头,这“少女”的身子也高寻常女子一小截,难免出挑。
“宽容大量说不上。”林元瑾噗嗤轻笑一声,抬起手探入他的袖子里,毫无芥蒂地当众捏住他的手指,“只是玉儿性情乖顺和软,平日里做事力道却不小,侍奉得合心意便是,寻常人比不得。”
旁人没想到,林元瑾这般一说,那婢女不光没觉得被贬低,反倒红了耳廓,眸光躲闪。
平月郡主却感觉有几分不对劲。
她并非无知的闺中女,林元瑾这话模棱两可,看似毫无他意,又仿佛可以品出他意。
平月郡主看着袖子下两人的手,眼神一变,压抑下心底的狐疑,只笑着看着林元瑾明媚的笑容,心中却按捺不住奇怪的揣测:“表兄好福气,能得表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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